的办公室里,负责跟踪槐花的特务正小心翼翼的汇报着槐花一天的行程。
酒井眉头紧蹙,听完后淡淡的问:“只是找了医生?”
“是,属下已经核查过了。那位张大夫的确是专治妇科的,是位很有名的老中医。专给有钱人家的太太小姐看病,收入不菲,所以才能住在将军路。将军路是奉天城里最安全的地方,背靠宪兵队的监狱,宪兵队的驻地距离将军路非常近,那一代住的基本都是日本人和警备司令部的家属。王司令的家就在那里。”
酒井沉默着,右手有节奏的敲着桌面,总觉得哪里有问题,一时又抓不住。
半晌,酒井幽幽的开口:“耿太太买菜时跟什么人接触过?”
“除了卖菜的小商贩,没有跟可疑之人接触过。”
“那个张大夫呢?”
“属下亲自问过,耿太太的确是为了稳胎,拿了三付稳胎药。张大夫说耿太太可能受了惊吓,需要用药。”
“今天没有人去耿家?”
“没有。”
“那个王大顺呢?”
“今天没有上门。”
酒井微不可见的点点头说:“继续盯着耿家。”
“是。”
那人走了以后酒井一个人坐着,脑子里不停的闪过耿轻寒今日的做派。
酒井微微眯着眼,耿轻寒今日的表现似乎无懈可击,但酒井觉得一贯内敛的耿轻寒今日却有些过火了。他想干什么?更加巧合的是,耿轻寒前脚离开,后脚耿太太就出了门。这两口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酒井越想心里越烦躁,随即起身出了门。
酒井去了武田太郎的官署,向武田太郎汇报了耿太太的行踪。
武田太郎淡淡的问:“你觉得耿太太行踪可疑?”
“是。”
“证据?”
酒井懊悔的摇摇头:“没有。”
武田太郎淡淡的说:“你是不是有些草木皆兵?”
酒井摇摇头:“我相信我的直觉。”
武田太郎冷冷的一笑:“你的直觉来的莫名其妙。耿轻寒被刺杀,如今已经证实是共产党所为。显而易见,那不是做戏,那是想直接要了耿轻寒的命。那样精准的射击目标,一般人很难做到。即使帝国的最优秀的狙击手也不会如此做戏,那样很危险的,稍有不慎,就会真的要了命。你觉得呢?”
酒井苦恼的皱着眉头说:“是,这正是令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耿轻寒的表现合乎情理,但又明显的异常。耿轻寒内敛、克制、情绪从不外露,今天却显得有些急躁。我觉得他有问题。”
“换做是你,经过生死一线,会不会依旧能保持平和冷静?当杀你的凶手就在眼前,原本可以一枪了解,但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什么都不能做?你会如何?”
酒井张了张嘴,却觉得无话可说。的确,换做是自己,也会暴怒异常。
酒井的无语,让武田太郎略微满意了一些,起身淡淡的说:“耿轻寒今天受了刺激,重伤未愈,作为朋友,我很担心。我们去看看他吧。”
酒井眉眼带笑,马上附和道:“司令官阁下重情,耿先生有您这样的朋友,真是三生有幸。属下陪司令官一起。”
两人相识一笑,心照不宣的往外走。
轻寒和关老师两人在家忧心万分等着槐花,槐花回来后,两人心神一放松,轻寒就感到疲乏,未愈的伤处也隐隐作痛。随在槐花的搀扶下上楼休息,关老师自是去了地下室。
武田太郎一行三人敲门的时候,轻寒和槐花在楼上睡得正香,昨夜一夜未眠,今早消息已经送出,两人一放松,自是很快就睡着了。
隐隐听见门铃声,轻寒皱起眉头,心里奇怪,这时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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