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嫂子走过去从关嫂子手里接过菜篮子笑着说:“可别指着俺,俺做的饭俺家爷们说猪都嫌。还是俺去吧。”
“你行吗?”
“瞅你说的,不会做还不会买了?俺也是奉天人,祖祖辈辈的,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那行,麻烦你了,辛苦跑一趟吧。”
王嫂子边往外走边说:“瞅你这话说的,太太好不容易想吃一口,咋滴也得整呢。不会耽误事,中午指定让太太吃上新鲜的。”
这一天,槐花没有吃到新鲜的虾子,因为直到天黑了,王嫂子也没回来。关嫂子门口望了无数趟,也没瞅见王嫂子的影子。
槐花打发关嫂子去了隔壁王大顺家,请王大顺家里的帮工赶着马车去了一趟城外,也没有找到。
下午,槐花又打电话给吴太太,问了王嫂子家的地址,关嫂子跑了一趟,也没找到王嫂子的人。
下午,轻寒下楼准备吃晚饭,才看见家里来了生人,槐花赶紧说:“寒哥,这是王嫂子的儿子。王嫂子一大早去买菜,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找了吗?”
“找了,城外、王嫂子的家,都去了,没见人。”
“买个菜,跑城外去?”
“今儿我想吃点新鲜的虾,王嫂子去城外买了。每年的这时候城外河边都有人开河捞鱼虾。”
轻寒皱起眉头。
“城外谁去的?”
“我求了隔壁王太太,她家的车把式赶着马车去的。”
“别急,我来处理,你去歇着。”
让关嫂子扶着槐花上楼后,轻寒又打电话给王大顺。
王大顺打发车夫赶紧再跑一趟,自个儿也不放心,和太太一起来到耿家。
“咋回事啊?”
轻寒苦笑着把情况说一遍,自嘲着感叹:“最近真是走了霉运,事事不顺心,就连买个菜,都能回不来。”
王大顺摆摆手说:“我瞅你这是有了心病,也别急。”
“能不急嘛,家里都去过了,人家儿子如今都找过来。”
“再等等,指不定是亲戚有急事叫走了,没来得及打招呼。”
王大顺看着王嫂子的儿子问:“你家城外可有亲戚?”
青年憨厚的说:“有,俺舅家在城外。”
“你瞅瞅,先别急。”
等王大顺家的车夫回来,说是城外河边连个人影儿都没有,自然也没见王嫂子。
眼瞅着太阳落山了,轻寒按按太阳穴,无奈的说:“报案吧。”
王大顺说:“要不再去舅家瞅瞅?”
轻寒犹豫一下说:“一来一回又耽误不少时间,先报案吧。”
槐花在楼上躺不住,心里着急,没一会儿就起身下楼。
槐花从楼梯上慢慢走下,面色苍白,神情哀伤,身形消瘦,愁容满面的问:“寒哥,有消息吗?”
轻寒摇摇头说:“没有,我刚刚已经报案了。”
半个钟头后,警察局就来人了。刘探长清瘦白皙,目光淡然,语气平和。身边跟着两个小警察,三人进来后,不动声色的看了所有人一遍。
轻寒请三人落座,关嫂子端上热茶。刘探长平和的问:“请详细说一下情况。”
轻寒说:“家里的帮佣王嫂子今日清晨去买菜,到现在都未曾回来。”
“以前有过这种情况吗?”
“从来没有。”
“找过吗?”
“找了,能找的地方都找了,能打听的人都打听了,都没见。”
“去哪里买菜了?”
“去城外河边买新鲜的鱼虾。”
“她住在哪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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