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楚墨轩对房间的布局不熟悉,他早就让叶梓萱在一旁坐着了,叶梓萱只要稍微动作大一点,他的心就悬了起来,生怕出了什么意外。
他不是没见过快要生产的妇人,以前不觉得有什么,但现在每每看到叶梓萱的肚子,都觉得不可思议,满满的都是心疼和担忧,怀胎十月的艰辛,就算不曾亲身体验,他也知道定是极不容易的。
“我自己找就可以了。”叶梓萱头也不回的回答到,她既然知道楚墨轩暂时不想让外人知道行踪,当然不会让侍女插手,再者说了,这也不是辛苦的事情。
被拒绝的楚墨轩,只能站在她身后,目不转睛的看着,以防发生意外。
说到底是关心则乱,好好的待在房间里,又不做什么,能出什么事情,难道还能平地生出一块石头把叶梓萱绊倒不成?
这短短的一算时间里,楚墨轩极其耗费精神,比战斗还要累,好在叶梓萱终于停下来了。
“找到了。”叶梓萱的手里拿着一个药瓶,“去矮榻上躺好,我给你上药。”
这些伤对于楚墨轩来说,并不算什么,毕竟他以往受的伤要比这严重十倍百倍,但叶梓萱既然看到了,就做不到放任不管,谁的男人谁心疼。
“这点小伤不碍事的,我自己来就好了。”被人关心的感觉很好,楚墨轩不想拂了她的好意,但也不想她为自己操劳,伸手想把药瓶拿过来,却被躲过去了。
楚墨轩的反应,早就在叶梓萱的预料之中,“你老老实实的躺好,难道后背上的伤,你也能看得到?”
叶梓萱的语气凶巴巴的,就像是炸毛的小奶猫,若说谁敢这么跟楚墨轩说话,也就只有她一个人了,其他人可不敢在老虎头上撒野。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楚墨轩哪里还敢反驳,立即就按照她的话照做了,连句多余的话都不敢说,那幅模样,就像是反抗不了的小媳妇。
叶梓萱没忍住笑了出来,脸上严肃的表情再也控制不住。
橘黄色的灯光之下,叶梓萱仔细替楚墨轩涂抹好身上每一处伤口,一举一动都极其温柔。
在楚墨轩的眼中,叶梓萱仿佛在发光,就像是他的救赎,待在对方的身边,满身的疲惫都被缓解了,只要能确保叶梓萱完全无虞,他再辛苦些没有关系。
“你送我的那幅画像是何人所画?”他没有忘记这次赶来滦城的目的。
他不可能一直待在滦城,总是要离开的,不把叶梓萱身边潜在的危险揪出来,他根本不可能安心。
好好端端的突然提到这个,肯定不是简单的闲聊,叶梓萱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手里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是管家找来的,一位姓宋的画师,出什么事了吗?”
虽然楚墨轩什么都没有说,但叶梓萱有一种预感,觉对是发生了大事。
按照楚墨轩的打算,是准备瞒着她的,怀孕之人忌讳担惊受怕、忧思过度,但这事牵扯到了叶梓萱,不说的话,又怕她在没有防备之下,中了敌人的圈套。
想的越多,越是让楚墨轩左右为难,沉默了一段时间之后,他终究选择将事情,向叶梓萱和盘托出。
“我收到敌人送来的画像,他们用你的生命安全威胁于我,让我放武帝平安离开……”
叶梓萱怎么也没想到,事情竟然是这样,她满脸错愕,“我在滦城很安全啊,也没有发现可疑之人。”
一想到身边可能有敌方奸细的存在,她不由得一阵后怕,可怕的并不是敌人,而是未知的存在。
在她身边的这些人,叶梓萱并不觉得有谁心怀不轨,虽然难免有些小缺点,但都是兢兢业业的,平日里的相处也很融洽,若真让她想,也没办法把人给找出来。
而且,若是相互之间存了猜忌,反而更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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