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酒老仙那般,过得没心没肺,逍遥自在?
冉冉看着师父望着自己,却又一次走神的样子,她忍不住搂住了他的脖子,小声道:“师父,无论何时,我都不会丢下你。”
自从离开了海岛之后,一切渐渐回归正轨,苏易水已经许久没有放纵自己,这般亲昵地与她相处了。
经过一夜的煎熬,这一次的温香软玉,似乎成为最好的慰藉,苏易水慢慢伸出了手,抱住了冉冉。
在晨曦微露的照影下,二人忍不住再次拥吻在了一处……
冉冉被亲吻得有些迷乱的时候,有些模模糊糊地在想,师父在练剑的时候说,他不会一直陪着她,是不是已经做了必死的心思?
想到他也许要孤寂地死在无人的角落,冉冉突然觉得心头一阵剧痛,身子彻底一软,就此晕倒在了苏易水的怀里。
当冉冉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马行的房间里,煎炉上熬煮着她熟悉的树根水。
丘喜儿正在倒药汁,转头看她醒来的时候,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
“小姑奶奶,你总算醒了,这是怎么了?旧疾发作了?”
自从投拜西山之后,冉冉已经许久不曾发病了。所以她只摇了摇头,说道:“也许是着凉了,我喝了药应该就没事了。”
丘喜儿长出了一口气,一边给冉冉喝药汁,一边说道:“镇上最近来了不少的流民,镇子里的破庙都挤满了,到处都是要饭的。不过那个沐仙师倒挺有趣,据说通过她那个叫王遂枝的徒弟立起牌子招收徒弟呢。只要无父无母的孤儿,而且容貌也要清俊些的。我们这位西山师祖,还真是品味不改啊!”
冉冉现在也说不好沐仙师是正还是邪。毕竟在师父和师叔口里的她,跟现在的她,割裂得如同两个人。
不过沐仙师开山收徒也是好的,就好像前世那般,多周济些孤儿,也免得他们被饿死的命运。
冉冉起身时,问了问师父在哪,听说他又闭关了,便知他可能心绪不稳,需要独处,便没有打扰。
她睡够了之后,觉得并无大碍,便带着丘喜儿照例去镇上买菜。西山的师徒都吃惯了她做的菜,所以冉冉闲来无事便会亲自买菜来做。
当走在镇西口时,果然看到了那个王遂枝正在挨个询问着几十个小要饭花子,准备挑选些资质甚好的呢。
冉冉闲来无事,便挎着菜篮子在一旁听。
那位沐仙师收徒的标准甚是奇怪,不问出身,不看灵脉,只问这些孩子们的生辰。
待全都详细记录下来后,王遂枝才让自己的随从念着挑选出来的孩子。
冉冉的记性奇好,就算不用纸笔,也默默记下了眼前十几个孩子各自的生辰。
待随从念着名字的时候,她看着一脸喜色跳出来的孩子们,一一对号入座,这才发现,沐仙师似乎对腊月生辰的孩子情有独钟。
腊月乃交春之际,也是俗话说阴气重的月份。难道八字先生给沐仙师算了八字?说这阴气重的徒弟最裨益她吗?
王遂枝一抬头时,发现一旁拿着菜篮子看热闹的小姑娘……竟然是那日迎战九华派掌门的薛冉冉!
他不由得倒退了一步,警惕地看着她,却脸上挂着客气的笑容问道:“敢问薛姑娘在此有何贵干?”
薛冉冉指了指他摆桌子的地方:“这里是卖豆腐干的大娘的摊位,你们给占用了,大娘没法摆摊,我晚上也没法做韭黄炒豆腐干。”
王遂枝以为她来者不善,没想到,得到的竟然是这般接地气的回答。
一旁的随从听了有些来气:“这镇子乃是秦玄酒将军把守,我们征用这处地方,也是得了将军允许的。”
王遂枝却摆手止住了随从的蛮横,朝着一旁缩脖子等待了甚久的大娘抱了抱拳,便让人撤了桌子,将摊位腾让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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