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晟戴休颜唐朝臣等将,带着五百七百人就敢往敌营里冲,就敢和几千人拼。 当初李世民带着一千来人敢闯王仁则万人大营。 这并不是这些人就比张军厉害,比他猛,只是习惯罢了。他们习惯了这个时代的战阵方式。 而张军脑袋里是现代思维,兵力在很多时候是排兵布阵的关键。那种让两百个人去冲击敌方几千人战阵的事儿他无论如何也是干不出来的。 但事实上在这个年代,大部分的仗还真就是这么打的。这就是古今矛盾之处。 他也在尽量的学习,让自己的思维靠近这个时代,这段时间没少研究兵书战例。 事实上在这个时代,为将者那真是特别重要,和现代正好相反。将勇则兵勇,所以往往以少胜多。 一道一道命令发出去,敌人的情报由快马往各处行营通报,整个泾水以前以泾阳为中心运转了起来,而还在河南岸伐树造桥的李部诸军还一无所知。 “郎君,我部为何不迎敌河滩,半渡而击?定获大胜啊。” 张军摇了摇头,拿起蒲州的地图来看:“待李部渡河后来报。” “请郎君教我。”提建议的亲兵拱手做揖求解惑。 这也是看张军比较好说话,有借机套瓷的意思。一般的主将如果不是特别亲近的人,莫说求解惑,建议都是不太敢提。 “你叫何名字?” “仆下刘弘基。” “嗯,好名字。想知道为什么某不于滩头布阵半渡而击以求大胜?” “是。仆下愚笨,请郎君教我。” “打仗,要明确目的。我们现在的目的不是和李怀光诸军硬碰硬,而是要让他走,让他去河中,从而把长安的朱泚孤立起来。 我们的目的有二,一是反复长安,这是第一要务,所以和李部开战是不明智的,如果李部由此不渡河东进,我们即使胜了也实为败仗。 其二,李部麾下杂驳,各部诸将貌合心异,若是逼迫的狠了让他们团结起来,即胜也是险胜,不如放他们东去,自然因心思不同而分溃。 即时,长安已定,我们再回头东进就是,彼军将十不存一,屈指可击。” “谢郎君指点。” “嗯,好学习是好事儿,有什么不懂的随时就问。平日识字习经要用心,以后在新军当官文字肯定是要合格的。” “诺。”刘弘基年纪比王如意还要小,应该不到二十,此时有些感动了,眼眶发红,紧紧的抿着嘴只管施礼。 “且记,为战必有目的。时势驳杂瞬息万变,切不可因小失大。余皆为小,目的为大。” “学生谨记。” “嗯?呵呵,也罢,学生就学生,某到是盼着你等皆能用心潜习,学得一身战阵本事,他日为吾凤翔扬威。这个老师某认,希望他日能以为你等师而自豪。” “谨诺。” 张军忽然想,是不是把这些亲军都当做学生来教? 亲军与其他军士又不相同,与主将息息相关,以将荣为荣,相对于其他一般军士,危及时刻他们更能为主将舍生忘死奋不顾身。 因为主将就是他们的一切……有点像宦官和皇帝的那种意思。 他们的身上已经刻上了主将的印迹,永远也不可能洗掉了,除了反叛,但叛了主将的亲军则是丧家之犬,永远也不可能被重用了,甚至都不会被接纳。 历史上那么多将军身死的时候,总会有一些兵士生死相随舍生取义,那就是亲军。 亲军事实上就是战将的私军,是要当一辈子的,不管战将在哪里任职都会跟过去,或是跟着升官,或是跟着隐退,或是跟着身死。 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主将发达了,亲军也会跟着发达。 就像大唐784年这会儿,天下诸节度诸将军里,有相当一些人都是当年尚父郭子仪的兵,不管是叛反的还是保着德宗的,基本都是。 这也是为什么当初肃宗想尽办法也要去了郭子仪兵权的原因,太大势了。 不过因为无人可用,天下纷乱,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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