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将自己的宝贝指甲油都收了起来,生怕再惨遭苏暖的毒手,让人收拾地上的残渣,起身,平视的回瞪了苏暖一眼,抱着自己的指甲油就上了楼。
苏暖望着她绝情冷漠的背影,心寒到了极点。
她怒气冲冲爬上楼,苏沫以为她要对自己做什么,苏暖却眼角瞥见角落的花瓶,苏伟安这个人明明是个油腻的商人,重利薄情,却硬要学那些有文化的人,在家里摆满价值连城的花瓶字画。
这些东西在其他人眼里是瑰宝,在他眼里是大把大把鲜红的钱。
苏暖一个箭步走过去,提起花瓶就往地上扔,脆弱的花瓶摔在地上,发出刺耳的破碎声,也把苏家的佣人吓得不敢再上前一步。
“苏伟安,不敢下来当面对质是?好,我今天就把你珍藏的这些宝贝都摔烂,我让你继续躲!”
话音一落,挂在墙上的一副山水画被她撕成了几块,可怜巴巴的飘落在地上。
收藏的白酒,历经百年的折扇,纯度极高的玉石翡翠,统统沦为苏暖的脚下魂。
苏伟安爱显摆,有点能证明他文化涵养的东西都喜欢往外摆,生怕来做客的人看不到他丰富的内心世界。
因此才雇佣了那么多保安守在苏家,防止被人偷走。
守了大半辈子,今天就被苏暖祸害了大半。
不等苏暖继续将整个苏家掀翻天,苏伟安捂着一胸膛的心血蹬蹬蹬从楼上跑了下来。
楼下入目是满地的残骸狼藉,苏伟安那张老脸抖了几下,眼眶发红,下一秒像是要扑上来跟她拼命。
苏暖举起刚拿到手中的花瓶,示意他敢过来她就敢往下摔,终于让苏伟安那冲昏的头脑暂时清醒几分。
“苏暖,你要拆家吗?!”苏伟安厉喝,满脸狠厉。
苏暖冷笑:“终于肯下来了?继续在上面龟缩啊,敢做不敢当,你不是最喜欢当缩头乌龟吗?”
苏伟安假装听不懂,牛头不对马嘴的怒吼道:“我看你要翻了天,你知道我这些东西花了多少钱买回来吗?把你卖十次都不够回本!”
“那我妈呢?"苏暖双眼凌厉的冷声质问,“你眼里只有钱,那我就跟你算算钱,我妈好不容易醒来,你知道我为了让她醒来花了多少钱吗?你知道她这次被你们打晕过去,光是手术费我又要花多少吗?”
“你这次去医院闹,我妈又昏迷过去,这笔账我该怎么跟你算?你难道真的想从一个无情寡意的丈夫,升级成为一个杀人凶手吗?!"
苏伟安一怔,立即矢口否认:“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杀人凶手?你妈死了吗?你少往我身上泼脏水,你今天砸了我多少东西,我跟你和你妈早就没关系了,我若是报警,告你一个私闯民宅,恶意毁坏他人私人财产,你说警察会站在谁那边?”
苏伟安每一句话,都在极力撇清自己的关系,转移话题,再往她身上倒打一耙。
闻言,苏暖冷笑道:“好哇,你去报警,我也想让大家看看,你苏伟安是个什么样的人,比街上的泼皮无赖还要让人作恶!”
“不是要报警吗?现在就报,你怎么去医院闹我妈的,医院那边都有监控,我妈现在还在重症室,你跟我妈离婚后,法院要求你每年给的抚养费都没给,这些账我们好好算一算,看看到底最后是谁理亏!”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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