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够呛,可白兔依旧活蹦乱跳。 “你说气不气人。” “这样下去可不行。” 任天龙手扶着树大喘气,其余几人那就更别说了。 “龙哥……” 大高个谢元聪看了任天龙一眼。 此时见任天龙拔刀,目光明澈。 知白身前,白兔踊跃奔驰,突然一把明晃晃的弯刀刺其后腿,这一刺,白兔雪白的后腿被刺伤,不过很快,它又挣脱出去肆意奔逃。 这一刺,它跑的更快了,收回银冬刀,任天龙与众人紧追过去,发现这次白兔奔逃的方向竟是东南方向。 这一刀起作用了! 众人大汗如雨下,酣畅淋漓,越追越觉得阴森,这种感觉很诡异。 不待他们多想,一条复古的荆棘大道显在众人身前。 天阴山宏伟的断崖与巍峨进云层的顶峰尽显眼前,众人大喜! 云裳青霞一片天,紫色东来饶古林。 出来了! 果真不易,众人走出了迷幻森林。 被困的这五天,任天龙他们是弹尽粮绝,再不出来估计只能吃土了。 白兔一跑出来便慌不择路的奔进一侧深丛,而就在这时,大道上突然停定的两人,令任天龙他们眉头一皱。 长风诈裂,几道劲风从密林一跃而起,在蜂至身侧,如冰刃掠过,令人刺骨。 这是七月,如此阴厉的风委实不该有。 老天爷真是一个糟老头,它不但大病初愈,还病态憨厚到让你假以为它大器晚成,委实虚实难辨,难以揣度。 “你们怎么会在这?” 歇了好一会儿,知白才起身质问道。 “龙哥,我看他俩是来送死的。” 谢元聪神情漠然的说道。 面对着慌急跑出来的任天龙几人,水墨水沁面色疑虑,不过很快被一丝庆喜所替代。 这样的情绪被任天龙敏锐的察觉,着实令其不解。 “龙哥,我们不是来找事的,再去往深处危险会比现在更加艰险,你需要我们。” 水沁态度谦和,友好热情。再看他二人神色,像是之前奸细的身份被戳穿是旁人一般。 “信你个鬼!” 知白喃喃道,他可不信这俩货会这么好心。 “龙哥,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水墨眉头一沉,略似神秘的说道。 “没外人,就在这说吧。” 任天龙觉得没什么可避讳的,周身皆是兄弟,况且身前拦路的二人前一秒还想杀自己来着,怎么看这二人都不像真心投诚。 “你们肯定以为是叶家让我俩来杀你们的。” “不是叶伟民?” 见水墨这样说,顾此薄比,派他们来的难道另有其人?任天龙疑惑道。 “凤楼阁。” “卑鄙不卑鄙!” 知白早都想说话了,见水墨居然说是凤楼阁,火爆脾气捂都捂不住,当下就要抡着拳头冲上去。 矮子李眉目一动,伸手将知白拦了下来,后者这时瓢了任天龙一眼,见其不为所动,便又忍着退了回去。 “是,你们觉得奇怪也很正常,毕竟这个凤楼阁跟你们有着渊源。” 水墨闲情逸致的折了路边一朵花,用手细心擦拭放到水沁的耳际。 花是藏青色的,花瓣与花茎吐露出的线条极为特别,不过再看周边形色各异的花草实在喜人,便也不觉得此花有何惊奇之处了。 “不是朱垣凤但却是凤楼阁的人?” 任天龙开口道。 “龙哥就是龙哥,厉害,是管家吴启华。” 水沁握着水墨的手,甚是爱腻。 “管事的。” “那个老头子?” 任天龙几人听后一阵狐疑。 吴启华任天龙就在前不久凤楼阁见过一面,印象不是很深,可他暗渡陈仓能瞒过望族后人凤楼阁当家,实属意外,想必定是蓄谋已久。 任天龙知道,朱垣凤虽是一个女流之辈,可胸襟他可是见识过,手段想必绝非寻常,况且她身边能人不少,能在她眼皮底下明修栈道暗渡陈仓,那人城府可见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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