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同样在领域内部浮光掠影地观看过那位巫女生前的记忆的卡卡西无奈地叹了口气,领会了夏油的用意,“要做那个的话,只能我和带土来吧。也不知道两个男人行不行。”
“卡卡西,你们在讲什么?”
宇智波带土一脸迷茫的问号,不知道他们两个在打什么哑谜。
“带土。”旗木卡卡西叫了一声他的名字,却没有解释,而是向他伸出白皙的右手,半是命令地吩咐道,“把那把刀给我。”
宇智波带土因为他的要求而不明所以,紧紧皱起了眉头,但还是遵循了旗木卡卡西的要求,将神威的漩涡开在了他的手边。
旗木卡卡西就挽起深绿色条纹的浴衣袖子,将手伸进漩涡内的神威空间在里面掏了一阵,说了声“在这里”,然后摸出了一柄带着刀鞘的短刀。
看到这里,夏油杰已经明白了他要做什么,抱着些微看好戏的心态后退了两步,将空间让了出来。
而宇智波带土看见旗木卡卡西手里的那把刀,脸上的问号变得更多更密集了。
黑发青年瞪着眼睛看了两秒,还是有点不可置信地询问道:
“你要用白牙,卡卡西?”
“也只能是这个了,长度差不多。”旗木卡卡西把短刀放在掌心中,比了比长度,点点头,然后对宇智波带土说道,“带土就看时机加入吧,应该也不需要拿东西了,动作差不多就行了。”
说着,旗木卡卡西将刀鞘褪下,放在脚边的地砖上,信步向前,走到了神社主殿前的那片正对着朱红鸟居的空地上。
他手中的短刀寒光凛冽,刃身反射着虚假的日光,有着像是镜面或者闪电一样的色泽。
旗木卡卡西将它握在手中,挥刀在空地旋舞。那个瞬间,仿佛有神乐铃的声音响起,竹笙齐奏,微风吹过繁盛绮丽的樱花,发出轻声的簌簌响动,浅色的花瓣纷落如雪,落在旗木卡卡西的银发与他手中短刀的刀刃上,很快又被风吹落。
银发青年的舞姿有一种超越性别的神圣之美,抬起的手腕在滑落的浴衣袖子里持刀而动,旋动时深绿色的衣摆里露出半截白得像雪地一样的、肌肉线条柔韧流利的小腿。
夏油杰知道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是为了什么,仔细地看着,以便于跟记忆中的那一段对比。
这是巫女生前为自己与相爱之人而设计的悦神之舞蹈,原来的意图是希望自己的爱情能得到侍奉的神明的承认与祝福。不过在这支舞还没有编完的时候,她的爱人就去世了。鸠占鹊巢的诅咒师自然不愿意与她虚与委蛇,也很快地被她察觉到了不妥之处。
这支舞一直是她一生未能实现的遗憾,夏油在她之前于领域中缩放的生平中也看到过这个细节,印象比较深刻。
不过旗木卡卡西跳这支舞的目的当然不是为了悦神,也不是为了好心弥补巫女生前的遗憾。
因为是取悦神明的舞蹈,所以这支舞实际上还有净化污秽与怨气的作用,也是他们目前能够想到的,解决这个神社内部和头颅的遗留问题的最合适的手段。
旗木卡卡西以刀代扇,是个不错的选择。
就是不知道这柄名为白牙的短刀有没有沾过血……是他父亲的遗物吧?
要是杀伐之气过重的话,可能也会引发一些小小的遗留问题。
不过目前还是解决掉眼前的这个幻境更重要。
“前辈,该到你上场了。”夏油杰看着差不多了,于是推了一把看愣掉的宇智波带土,向他说明道,“顺着卡卡西先生的动作跳就好,不用太在意正不正确。”
“哦……哦。”
宇智波带土还在愣神,但好歹还是有点回过味儿来了,答应了一声,难得没在夏油面前摆前辈的架子,像是神智被冲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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