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皇帝清君侧的。
“想要窃取气运,山海关战役就是最好的时机。可惜我是后来才意识到这件事。”
魏渊指的兵力投入超过百万,是真正的精兵,不算民兵杂役。史书上经常会有十万大军出征,三十万大军出征这类描写。
但其实水分很大,包含了后勤民兵。真正上战场厮杀的士兵数量,可能连总数的三分之一都不到。
而山海关战役,大奉、佛国、南北蛮族、妖族、巫神教,这些势力投入的,真正能上战场厮杀的精兵,超过百万。
原来如此,难怪初代和天蛊部的前任首领要谋划这样一场战争,是为了撬动中原正统王朝,大奉的国运..........许七安恍然大悟。
他虽然知道山海关战役里,大奉国运被窃走,但并不明白其中原理。
第三轮。
许七安运气爆表,又摇了一个666,但这一次情况有所不同,魏渊揭开茶杯时,竟然也是666。
“难得!”
魏渊笑道:“不如各提一个问题?”
许七安点头,表示同意,率先提出自己的问题:“魏公知道窃取气运者乃何人?有何目的?”
魏渊摇了摇头:“各大体系中,与气运息息相关者,只有术士和儒家,人宗算半个。而能撬动国运者,只有术士和儒家。
“当今儒家体系,品级最高之人是云鹿书院的院长赵守。他想要撬动大奉国运,差了些。那么就只有术士。
“术士能屏蔽天机,我又怎么可能知道是谁呢。即使知道,也早就“忘”了。”
许七安深吸一口气:“是初代监正。”
说完,他一眨不眨的盯着魏渊,期待从他眼里看到“脸色大变”这样的反应。
果然,魏渊眼神陡然间暗沉下去,搭在桌面的手指,微微一颤。
他紧紧的盯着许七安,身子竟不受控制的前倾,语气略显急促:“说清楚些,你都知道什么,你掌控了什么情报。”
许七安说道:“魏公,这就是你的问题?”
出乎意料,魏渊摇了摇头,收敛情绪,又恢复云淡风轻的姿态。
魏青衣摇了摇头,温和的问道:“我的问题是:桑泊底下的封印物,在你体内吧。”
晴天霹雳。
............
灵宝观。
元景帝坐在熟悉的静室里,看着对面毫无瑕疵的美人,洛玉衡是他见过的,最让人心动的女人之一。
不管他的心情怎么变化,对女人的喜好怎么变化,洛玉衡都能时刻满足他的审美,不会产生审美疲劳。
这个女人,尽管从未答应与他双修,但在元景帝心里,早就是禁脔。
更何况,他梦寐以求的长生大计,还得靠这个女人来实现。
因此,任何男人与洛玉衡来往密切,都是不被允许的。
她可以对我不屑一顾,她可以敷衍我,可以搪塞我,这些都没关系。但她如果对别的男人展现出青睐,特别关照。
那个男人,就只有死路一条。
元景帝对许七安充满了杀意,就算罪己诏的风波没有过去,他也有无数种办法针对许七安。
皇帝要对付一个匹夫,很难吗?
一点都不难。
之前无视他,任由他上窜下跳,是因为元景帝从未把他当做对手,没资格。他的敌人是朝堂诸公,是监正,是赵守。
许七安不过是风波中一个马前卒罢了。
即使是现在,他也没把许七安视作敌人,原想着等风波过后,再秋后算账。
没想到这只恶狗咬了不该咬的肉。
那么,就算付出一些代价,也要打死恶狗。
元景帝凝视着女子国师,沉声道:“听淮王密探回来禀告,国师也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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