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这身子确实是大好了,”陶大夫仔细地替司空疾检查之后,眉间皱得能够夹死苍蝇,“只不过,这么些天来喝了那么些药膳好像没有起什么作用,与刚服下龙涎之后相比,并没有多大的起色。”
陶大夫心里直叹气。
就是说司空疾的脉象还是虚弱的。
司空疾自己倒是不在意。
“本王从小到大就吃了那么多的补药,估计一般的补药也已经不起作用了,慢慢来。”
“王爷怎么能不急呢?”陶大夫是急了,“王爷马上就二十了,子嗣问题已经迫在眉睫,身体不养好怎么能行?阿七他们怎么出去找药找了那么久还不回来,也不知道可寻到了好药。”
子嗣问题。
一听到陶大夫提起子嗣问题,司空疾就瞥向明若邪,果然捕捉到她在偷笑。
他脸一黑,想起了之前她在金銮殿上所说的话。
缙王不能生养,以后若是无后,会怪罪到她头上。
想到这里,他就对她说了一句,“放心,以后要是没有孩子,本王不会怪罪到你头上的。”
明若邪:“我呸。”
陶大夫一听到这话顿时又纠结了。
对啊,王爷自己身子弱,可能子嗣都艰难了,总得娶一位身强体壮看着好生养的王妃啊。
明姑娘这。
“明姑娘,老朽替您看看。”
“好啊。”
明若邪笑嘻嘻地伸出了手。
陶大夫的手还抖了一下。
他一直在心里给自己做着建设:之前明姑娘是中毒了,还受了伤,现在毒解了伤也养好了,脉象应该准了?
“陶大夫为何还不诊脉?”司空疾见他一直不动,不由问了一句。
“这就诊,这就诊。”
陶大夫深吸了口气,伸手搭上明若邪的脉搏。
他的手又是一抖,赶紧给稳住了。
司空疾总觉得陶大夫给明若邪把脉的时候特别紧张。
陶大夫嘶地一声,又如同触电般地缩回了手,惊惧不已地看着明若邪。这几天没给她把脉,他好不容易才淡忘了这种感觉,现在又来了!
明姑娘这脉象,真的不像是正常人啊。
依然是将死之人啊。
“明、明姑娘,您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啊?”陶大夫结结巴巴地问明若邪。
“没有啊。”明若邪眨了眨眼,“有了我师父的药,我现在毒已经解了,身上的伤也都快好了,只剩下很淡的疤。现在能吃能睡能说能跳,没有什么不舒服的。”
“还能爬树。”司空疾替她补充了一句。
明若邪点头承认,“还能爬墙呢。”
“闭嘴。”司空疾的脸黑了。爬树也就算了,爬墙这种话真是不中听。
陶大夫瑟瑟发抖。
“真没有哪里不舒服的吗?”
“真没有。”明若邪摇头。
“那会不会觉得很累,没有什么力气之类的?”陶大夫不死心地问。
明若邪叹了口气看着他,“真的没有,感觉挺好的。陶大夫,您这是非得听到我哪里不舒服吗?”
“不不不,不是!”
在司空疾有些怀疑的目光中,陶大夫赶紧摇头解释。
“老朽不是这个意思!主要是明姑娘的脉象实在是太弱了,弱得都快要摸不到,这,老朽实在是。。。。”
“摸不到脉象?”
司空疾抓住明若邪的手,指腹也探向她的脉搏。
他不会诊病,但是脉象有没有还是能摸到的。
明若邪的动作没有他快,根本就避不开,也就随他去了。
司空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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