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若邪一口老血差点就喷了出来。
她再不济,也不会混到被男人收了房当个侍妾通房的。
她抬起手,把袖子往上拉高。
司空疾一看,脸色微变。
她手臂上全是伤痕。
那些伤痕看着都被泡得发白发腐,周围的皮肤却是一片红通通,就如他脸上一样。但是他无伤,她手臂却是伤痕交错。
明若邪看着他,嘲讽地说道:“我全身都是这样,本来已经好了些的伤,泡了一会儿那药汤就变成这样了,你现在畏寒虚弱?那你以为我不是?借你被子盖一下别小气。还想让我就在边上站着侍候你?”
司空疾眸底隐有暗色。
竟然觉得很是愧疚怎么回事?
“本王当时.
他要解释道歉的话说不出来。
“我休息一下,不要跟我说话。”明若邪闭上了眼睛。
陶大夫去找了朱管事,朱管事一拍额头。
“府里一直没有年轻姑娘,也没有女主子,确实是疏忽了。我这就让人去给明姑娘买衣裳鞋袜。”
“让满月去,多挑几套。”陶大夫已经把满月叫来了。
“也好,满月是明姑娘的丫鬟,以后这些事交由她去办最合适不过了。”
“满月,要是没有看到合适的,就把人请回来给明姑娘量身,让衣坊赶工定做几套。”朱管家叮嘱了一句。
满月应了。支了银子,出了府。
明若邪是被热醒的。
她把被子掀开,看了一眼自己手臂上的伤,明显好了些。
正常的话,盖这么两床极厚的被子的确是会被热醒,说明她已经好了,泡的那会儿汤药的药效已经散掉。
她看向司空疾,却见他依然紧紧地裹着被子,只露出了一张脸来,眼睛紧闭。
明若邪心里咯噔一下,立即就下了床走到他旁边,伸手探向他的额头。
药效没有半分散掉。
看来他的体质的确是太差。
她一转头望向了窗外,只见霞光映照纱窗,镀上一层温暖又暗淡的光。
竟然已经到了黄昏。
星坠还没有回来?
明若邪立即就走了出去,一开门,便见陶大夫守在了外面。
“陶大夫,星坠还没有拿草珠回来?”
陶大夫赶紧站了起来,“还没有。”
草珠有这么难找吗?
“明姑娘,是不是王爷?”
“王爷等不了多久了,今天一定要用上草珠,不能拖过夜,”明若邪咬了咬牙,“我出去找。”
万一星坠不靠谱,今天都找不回草珠来呢?
“明姑娘不能出去.
“我不出去,你们有人能够找回草珠来?”明若邪已经快步朝外面走去,正好就看到朱管家匆匆奔了进来,差点儿没看到明若邪就撞了上来。
“朱管家!”
“啊,明姑娘,不好了,”朱管家一看到明若邪像跟有了主心骨,“星坠的马自己回来了,马鞍上有血,但是星坠却不见踪影!”
“什么?星坠出事了?”陶大夫也白了脸,“难道是去找草珠的时候.
能遇到什么危险?
明若邪皱了皱眉。
“他说去北石坊,那边会有什么危险?”
“北石坊只有一片荒地,不会有什么危险的,但是小的已经派人去那边找过了,没有找到星坠。”
他派人找过没有发现,这才不得不进来禀报司空疾的。
“这可怎么办?王爷现在需要草珠,星坠又突然失踪,这这这.陶大夫急得团团转。
“星坠的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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