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被窝里,脸红得能滴血,羞愤欲死。
司慕白这话很容易让人误会,什么叫他会负责,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张婶,他们……
他们睡在一起吗?
阮暮云脑子乱糟糟的,心里暗暗把司慕白骂了上千遍,这时脚边的被子掀起一角。
昨晚敷在肚子上的热水袋此时已经被她蹬到了脚边。
司慕白从被窝里取走热水袋,却对门外的张婶轻声嘱咐道:;今早再弄点红糖粥吧。
他顿了下,想到阮暮云昨晚喝红糖姜茶的时候,小眉头细细蹙着的小模样,勾唇无声一笑,继续说道:;不用加姜。;
;是。;
张婶扫了房内一眼,婉惜地叹了口气,朝楼下走去。
司慕白下楼的时候,司荒司宙此时正坐在客厅一个小角落,看到司慕白满面春风从楼上下来。
司荒张口就是一连串的卧槽。
;卧槽!主子真的从阮小姐房内出来了,昨晚两人铁定睡在一起了,阮小姐虽然成年了,但也只是刚刚成年而已,主子……是真的禽兽啊。
司宙喝着咖啡,神情倒是十分淡定。
司荒见他这副面无表情地死人脸,顿时嫌弃撇了撇嘴。
这就是个榆木疙瘩,跟他说话就是对牛弹琴。
但他一时间也找不到人说话,只能继续对牛弹琴了。
他手肘捅了捅司宙的手臂,八卦兮兮道:;话说,主子跟阮小姐不是在冷战吗?昨晚主子还摆着一张冷脸,你是没看到啊……当时周围的空气都因为他冻结了,我差点就喘不过气来……对了,昨晚我去书房拿东西,还看到主子……很禽兽的一面……把人堵在房门口,阮小姐这么冷情倔强的人都被他欺负哭了……我本以为昨晚之后,两人关系铁定降到了冰点,我都做好了成为出气筒的准备……可是,转眼间两人就睡在了一起。;
司荒快速八卦着昨天一天的曲折反转,特别是说到司慕白把人欺负到哭的时候,一脸深恶痛疾的模样。
活像司慕白就是戏文里强抢民女的恶霸。
;这要不是亲眼所见,我绝壁不会相信主子是这样的人。
话音刚落,;啪的一声,后脑勺猛地被拍了一下。
;不相信什么?
低沉的嗓音从头顶上方传来,没有丝毫的波澜起伏。
司荒却瞳孔紧缩,缓缓侧头看向司宙那张死人脸,眸中闪过一丝被背叛的憋屈。
玛德!
主子什么时候来的,这丫也不知道提醒自己!
司宙回视着他,淡定喝了口咖啡。
死道友不如死贫道。
司荒顿时气得咬牙,后脑勺却被一股股寒气包裹着。
他一点点转头,对上司慕白没有丝毫波澜的眼眸,立马露出一抹心虚地讨好笑容。
司慕白见他这副怂样,冷哼一声,撇了司宙一样,冷冷道:;谨言慎行。
;……
司宙面无表情的脸上出现了一抹龟裂。
关他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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