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大手一摆,一群年轻男女簇拥着他,走向了一张偌大的桌子。
;这是谁啊?走路姿势这么嚣张?
阮暮云右侧桌客人,暗暗对着青年指指窃窃议论起来。
;他啊,是金珀药业的老总陈俊辉,他父亲是陈氏集团的董事长,陈氏是金陵城百年世家,根基深厚,陈俊辉本人没什么本事,但奈何会投胎,背靠着陈氏集团,才能把金珀药业顺顺利利开起来。
;听说他手段狠辣,之前靠暴力强行收购了几家没有靠山的药业小公司,霸占了人家的秘方,才把金珀药业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在金陵城同行中占领一席之地。
阮暮云耳尖,把他们的对话全部听在耳里。
她微微挑眉,没想到在这里遇到钱丽丽夫妻的死对头。
司慕白将她的表情看在眼里,朝陈俊辉等人扫了一眼,上下打量了一番陈俊辉,随后,眸中隐晦的警惕瞬间消散,不以为然收回目光。
如果冯丽丽算半个青铜,那么那个姓陈的,连给青铜提鞋都不配。
他拿着纸巾优雅地擦了擦嘴角,端着茶杯喝了口水,润了润喉,放下茶杯,开口问道:;认识的?
阮暮云摇摇头,;不算认识,我给花旗药业少东家郑钱夫妻俩看过病,他们为了感谢我,把花旗药业百分之九十的股份送给了我。
;但前不久花旗药业的招牌秘方被泄露了,被人卖给了金珀药业,而那位陈俊辉就是金珀药业的董事长,他从中耍了些卑鄙的手段。
阮暮云语气轻描淡写,完全没有把陈俊辉放在眼里。
司慕白湛黑的眸子闪过一丝暗色,薄唇微启,;要不要我帮忙?
如果换做其他人,他暗中就直接把事情给解决了。
但阮暮云十分有主见,司慕白既然了解她的行事风格,自然尊重她的意见。
阮暮云咀了口牛奶,慵懒道:;不用,小事尔。
司慕白看着她这个样子,眸中闪过一丝笑意。
阮暮云疑惑看着他,;你笑什么?
司慕白笑道:;你这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装逼范儿十足,有大佬之风。
阮暮云单手托腮,笑眯眯看着他,意味深长道:;真正的大佬就坐在我面前,我是大佬的女朋友,四舍五入,我就是大佬,所以,你这话也没毛病。
司慕白先是一愣,随即发出愉悦的笑声,低沉的笑声,一点点变得爽朗起来。
阮暮云笑眯眯看着他,只觉得他笑起来真好看。
半晌后,他才渐渐敛起笑容,出其不意伸手勾了一下阮暮云的鼻子,低笑道:;小调皮。
阮暮云皱了皱鼻子,嗔他一眼,;阮氏货物寄出,概不退货,再调皮,你也得受着。
司慕白微微眯眼,眸中闪过一丝危险,;退货?休想!永远都不可能退货的。
他特意压低了声音,带着一丝低沉,音浪在空气中飘荡,带起丝丝的电流,丝丝入耳。
阮暮云心里一阵悸动,随即脸上染着一层热意。
只因司慕白的手从桌下伸了过来,温热的手掌,将她的柔荑包裹了起来。
看着她的眸中带着一丝炙热。
众目睽睽之下,阮暮云一阵头皮发麻。
这时,几名服务员匆匆赶来,对着陈俊辉诚惶诚恐道:;陈少好。
陈俊辉迈开的脚步突然顿住,满是兴味看向秦强。
;哟!这不是秦强吗?你不是病得快要死了吗?怎么还没死啊?
陈俊辉这话嚣张又刻薄,秦强脸上闪过一丝怒气,却罕见的没有发怒。
陈俊辉嗤笑一声,带着人走到他跟前,;看到我哭丧着一张脸,你这是什么意思?就这么不待见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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