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热的气息直到风大他们离开一刻钟左右才缓解下来。
唐霜月虽然全程装死躲在风大怀里。
但也感受到了那个鬼地方的不寻常。
还有那个男中音的可怕。
但从他们的对话中,她觉得冥冥中与那可怕男人还会再见。
只是那神秘手镯,是否就是月华死前注入自己体内的那个?
而那啥凤凰之体又是个什么鬼玩意?
是那便宜妈遗传给自己的?
还开辟世外天,虽然听起来牛逼哄哄的,但估计整完了自己也就嗝屁了。
她认为最好还是不要开辟的好。
想着想着,困意再度袭来。
唉,婴儿咋就这么爱睡觉呢。
不知过了多久,唐霜月仍是先声夺人啼哭了起来。
她发现他们此时已在马车里,晃晃悠悠的。
车里就风家老大和小妹,想必那老二正在驱车。
那风家小妹倒是与她有了默契。
听到啼哭,马上将她从风大怀里抱过来喂奶。
唐霜月本能地喝着这不知道是什么的奶。
喝得差不多了,她起了恶作剧的心思。
用小手抓着风家小妹的头发用力扯着。
她觉得很用力,但在风家小妹看来就是小淘气,反而多了一丝亲近之感。
车帘子是放下的,依稀看得到外面的光景,似乎是山路。
马车晃悠悠地急速行驶着。
她又被风大抱得暖和,于是不争气地又进入了梦乡。
睡梦中唐霜月依稀听到风家三兄妹好像发生了争执。
什么凤凰之体需要刺激、神秘手镯在世外天之类的。
但她实在太困没有听得真切。
又不知过了几天,唐霜月被摇醒了。
入目的是一个穿红衣的青年女子,笑得花枝招展。
女子正逗弄着唐霜月。
带着些许媚态的声音喷在唐霜月的脸上。
“这小家伙倒是生得挺俊,长大后肯定和她那短命娘亲有得一拼”。
唐霜月有些不爽地嘀咕道:哎大姐能不能轻一点,不知道婴儿都是水做的嘛。
女子自然是不知道唐霜月的埋怨,只听到咿咿呀呀的几句。
青年女子见风大这个主事人有些不悦,立马换了一副正常的表情。
“江湖的规矩我懂,只是奴家尚未生养过,一个人如何能带大这孩子”。
说完,那女子还做作地娇羞了一下。
风家小妹翻了一个白眼,若不是自家大哥在此,便要上前抽打此女了。
风大冷着冰块脸,“另外还有四人与你一起抚养这女婴,他们已做好打点”。
青年女子不好再说啥,“奴家知道了”。
风家老二说话凶些,对着女子喝道,“花娘,来这里是你自己愿意的,莫要表现出我们欺负你的样子,老子还是愿意看到你的笑脸”。
花娘却是跪了下来,“自从风大哥救下奴家的那天,奴家的命便是风大哥的了,莫说今后去死,就是现在要奴家的命也可随时拿去”。
唐霜月一听,哟西有奸情啊!
这风大看起来是个禁欲系,敢情是个闷骚型。
风大没有说话。
这江湖可能就是这般,恩怨情仇,说多说少终归只是执念。
风家小妹扶起花娘,并将唐霜月递到她怀中。
风大做了一个抱拳的姿势,“如此,便拜托花娘了”。
说罢,便从怀中拿出了一个物件。
唐霜月只看到一阵亮光,然后眼前的景象豁然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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