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面道。 萧籽术忽而想起什么,忙问覃老夫人:“老夫人,请问您昨晚上看到铠甲走动的时候,那铠甲手上有没有拿着剑?” 覃老夫人仔细回忆了一会儿,道:“老身记得不差的话,他左手上应该没有握剑,老身当时听到院子里踩雪的动静,才起身从佛堂的窗子往外面看。 但依老身的角度看去,只能看到他左手边,右边却被树丛挡住了,所以,他当时是不是用右手拿的剑,老身也不清楚。” “哦哦。”萧籽术点点头。 殷子胥感到有些莫名其妙,问她道:“籽术,你问这个问题干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想了解得更详细一点。”萧籽术憨憨笑了一下。 她垂着头,摸了摸下巴,陷入了沉思之中: 迄今为止,摆在眼前的有两个问题:一个是凶手是用了什么手法,才能不留下脚印,轻而易举地走到凌苍阁将谢鹤堂杀害?第二,凶手为什么要穿着铠甲走到谢继勋的书房去? 带着一肚子疑问,萧籽术又返回到谢继勋的尸体旁,蹲下身去,竟惊讶地发现他所穿的铠甲上并没有沾到喉咙喷出的血,而后又脱掉了战靴,更是惊得瞪大了眼睛。 谢继勋居然是赤脚。 奇怪! 萧籽术怔住了:我今天早上赶到凌苍阁的时候,明明发现昨晚上覃老夫人供奉在杌子上的那双白袜不翼而飞了,应该是凶手拿走了白袜,但既然二公子没有穿在脚上,凶手为什么要特意拿走呢? 难道,凶手是因为满足某种需要才故意拿走袜子? 他到底拿去做什么了? 厅内,谢继晏接过唐宁刚烫好的一盏酒,叹了口气,望着她道:“宁儿,如今爹和二哥接连去世,咱们俩的婚事恐怕要延期了,抱歉。” “无碍,我没关系的。”唐宁浅浅一笑,露出一副善解人意的表情。 她又斟了一盏酒,送去给殷子胥喝,因走得急,竟一个不小心把脚给崴了,盏里的酒液洒了一半。 殷子胥一愕,谢继晏已飞速赶来将她扶住,关切地慰问道:“没事吧?宁儿,怎么扭到脚了?” “就是崴了一下脚踝,我没事的,不用担心。”唐宁忍着痛,依旧含着笑道。 “怎么会没事呢?快把袜子脱了给我看看脚。”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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