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侯都被打出来了,怎么不是迁怒?”</p>
“我怎么觉着王爷比以前更残暴了呢?”</p>
连岳父都打,也太狠心了。</p>
“换我,我也残暴。娶了个那种身份的王妃,以后怎么出门?”</p>
街上议论声不断。</p>
幸好宁远侯已经坐上马车回侯府了。</p>
侯夫人担心丈夫和女儿,一直等着。</p>
两人回来,天已经黑尽了。</p>
“侯爷,如何了?”</p>
“有那丫头在,王爷没给你们脸色看吧?”</p>
宁远侯没说话,柳红菱仿佛没看到等在大厅的母亲。</p>
像游魂一般要从她身边走过。</p>
“菱姐儿,”侯夫人拉住女儿,“手怎么这么凉?”</p>
“那丫头欺负你了?”</p>
她第一反应就是女儿被欺负了。</p>
“娘,你真的害死了柳拂衣她娘吗?”</p>
侯夫人神色一凛,看了一眼宁远侯。</p>
对方也在看着她。</p>
她讪笑着:“你听谁说的?”</p>
想避而不谈,但女儿在追根究底。</p>
还有宁远侯。</p>
“菱姐儿,萧挽君是自己难产,后来病死的,跟娘没关系。”</p>
这话,虽然是在对柳红菱说。</p>
却也是对宁远侯说的。</p>
她也不知道这算不算自欺欺人。</p>
因为她怀疑当年的事,夫君是知道的。</p>
但因为死去的人,永远比不过活着的人。</p>
所以,他没有兴师问罪。</p>
“可燕王说,她是被您害死的。”</p>
“还有柳拂衣,也是被您故意丢弃的。”</p>
“胡说!”</p>
侯夫人没想到燕王会知道这两件事。</p>
他猜的,还是有谁说了什么?</p>
她突然提高声音,把柳红菱吓了一跳。</p>
但她丝毫没注意到。</p>
“菱姐儿,你不要轻信他人。”</p>
“娘亲是什么人,你难道不知道吗?”</p>
“你爹也不止你一个孩子。”</p>
“相较于一个死了娘的小丫头,我若要害人,怎么不害姨娘生的庶子庶女?”</p>
她说得有理有据。</p>
若非宁远侯早就知道这里面的猫腻,就差点信了她了。</p>
柳红菱觉得她娘说得非常有道理。</p>
若她想害人,为什么不害庶子庶女?</p>
那些弟弟妹妹还有姨娘撑腰呢!</p>
“可是,燕王说……”</p>
柳红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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