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鸿熙到底是个孩子,看着那水缸,再一联想之前娘不在的日子,顿时大哭了出来。
江曼清叹了口气,最终还是蹲了下来,将江鸿熙抱进了怀里,手娴熟地伸到了江鸿熙的后背上拍着,“不哭了,小鸿熙,娘不该对你这么凶的,不哭了……”
“呜哇哇……”
江曼清也是这一刻才知道,江鸿熙有多能哭,这一哭,直接哭了半个小时,还带着江书意也红了眼眶,凑到了她的身边跟着哭了起来。
两个小不点哭得撕心裂肺,就好似被怎么了一样。
看着听到了声响赶过来的庖丁,江曼清摆了摆手,然后一只手拍了拍两小只的背,听两小只只有小声地、像是刚出生的小狗崽一样呜呜咽咽的哭声了,江曼清这才开口说道,“还有,以后净手不准直接在水缸里净手了,知道没?”
江曼清想着那水缸里的水沾的全是江鸿熙和江书意手上的泥巴,立马又将那庖丁唤了过来,让人将那小水缸里的水倒了全部换新的。
“知……知道、了……可,可是娘,我以前都是这样在水缸里净手的,我、我以后去哪里、里净手呐……”江鸿熙一想着江曼清不喜欢看到他举着脏兮兮的小手出现的样子,但是又不让他在这里净手,一下子委屈的他又想哭了。
“你说什么?”江曼清突然瞪大了眼睛,以前都是在这里这样洗手的?
不行了,她要晕了,这里有救护车吗?把她直接抬到太平间去!
江曼清一想着,这两天吃得吃食都有可能是用这皮孩子的洗手水做得,脑袋一阵犯晕,这不知道从哪里搞脏的小手的洗手水,二娘子没有死在这洗手水上,是不是算命大了?
这回,江鸿熙问话语气里有了一些小心翼翼的味道,“娘,又怎么了……”
“鸿熙,这水缸的水都是用来做饭的,你……以后不准直接在里边净手,知道了吗?”江曼清不知道自己现在没有被气死,是不是因为自己的心脏被这个皮孩子给锻炼了,但是她知道,现在一定要说明白了,她不要喝洗手水啊!
江曼清不知道,之后每一日,她都在和这皮孩子斗智斗勇,只为了将这个皮孩子教正了……
“小鸿熙、小书意,日后你们想洗手,就和下人们说,让他们给你们打水给你们洗,知道了吗?”
见两小只都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江曼清这才站了起来牵着两小只往外去,“走,我们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江曼清也不忘去庖屋叮嘱了一番,以后不要让两小只靠近后面的水缸,这才慢慢地往回走,将两小只丢给了晚云,江曼清这才去找晚雨要了药膏。
晚雨将药膏交给了她,一副担心的样子,“二娘子,您受伤了吗?”
“嗯,磕了一下,这儿青了一块……”江曼清轻描淡写地丢下一句话便拿着药打算往屋子里走,在关门的那一刹那,晚雨挤了进来,“你进来做甚?”
“二娘子,我来给您上药!”
江曼清脸一黑,将晚雨推了出去,“去去去,我自己上,你哪儿凉快,去哪儿呆着啊!”
昨天洗澡也是,今天擦了药也要来帮忙,她没手吗?她晚雨不害臊,她还嫌呢!
江曼清脱下了衣服将那淤青处上好药之后,才慢慢穿着衣服往外走去。
没一会儿,就到了吃晚饭的时间,只是江曼清有些魂不守舍的,她是不是好像忘了些事情?可是,到底是什么来着?
直到吃了饭之后,江曼清也没想起来到底忘了什么,索性也就不想了。
白吉国里,若是没得节日与活动,大家都会早早地睡了,可江曼清从未如此早睡过,与其躺在床上数星星,不如去恶补、恶补知识,免得八月十五的考核日那天,真出了洋相,拿个小鸡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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