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曼清:“???”
所以小鸡腿和娘,小棉袄选择了小鸡腿?这,就答应了?
晚雨又催了一遍,江曼清也不好再拖延,便站了起来,向两个孩子道别,“娘走了,要乖乖的噢!娘散值了,很快就回来,然后就给你们带零嘴回来。”
……
“二娘子,您慢些……”
江府外,一辆马车早已停了许久,那家仆眼尖儿见江曼清从府内风风火火地走了出来,便麻利的从一边搬了个桩子下来。
“哟,二娘子这是要去了啊?”
江曼清正要掀了帘子,进那马车里的时候,却冷不丁听到身后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
江曼清身形一顿,不用回头,听着这阴阳怪气的声都知道是那大娘子。
江曼清心中思绪万千,这大娘子脸皮也真是够厚的,明明这入官媒的人是她,可这大娘子竟一点也不觉得被膈应,起了个大早,竟然还跑到府外来送她?
这古人,莫不是一点都不觉得尴尬?或者,是不怀好意?
江曼清不理睬,正准备躬着身子进去,俗话说: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江大娘子昨儿个那不甘心的模样,怎会今天就这么好心的过来相送了呢?
“二娘子这是没听到不成?还是,二娘子以为自己去了官媒,做了这官媒人,就变成了人上人了不成……”
“这般骄傲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做了什么大官哩……”
江飞兰掩嘴轻笑,眼底闪过了一丝恼怒,而此时江曼清正好回了头,将江飞兰的情绪尽收眼底。
江曼清居高临下地看着江飞兰,“大娘子,有何事吩咐?”
“瞧这话说的,我怎敢吩咐二娘子呢?”江飞兰看着江曼清大喇喇地立在那,穿着那身红衣,指甲紧紧地抓着手心,“这不是做姐姐的来送送你嘛……”
装,继续给我装!你装,那我也装!
像是故意为了膈应江飞兰,江曼清故作好心地道,“那大娘子这片好心,二娘子心领了,不过这时候不早了,二娘子就不奉陪了……不过,大娘子既然这般早就醒了,就早早地去祠堂静心……”
“免得再惹家主不高兴就不好了……”
语气里有些幸灾乐祸之感,气的江飞兰直跺脚,可她再想说什么的时候,马车已经走远了。
“哼,敢笑话我,还不一定谁笑话谁呢……”
江飞兰啐了一口就转身往里走,而那宽大的袖袍里藏着的一个牌子,在她转角时,被随意地丢在了一个草丛里。
……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姜公公手中的拂尘轻轻一扫,站在殿前尖着嗓子念了一句。
“臣有本要奏——”姜公公刚念完便有一大臣从队伍里走了出来,毕恭毕敬道,“皇上,这三年一次的科考在即,十日后便是这殿试了……可臣发现近日朝中官员竟然徇私舞弊,试图给这看中的门生泄题!”
这大臣话一出,金銮殿内安静不已,各路大臣人人自危,皆不说话。
“哦?苏爱卿这是何意?”
白高帝突然瞥了一眼文臣队伍前站得笔挺的宋以珂,见那宋以珂毫无心虚的样子,白高帝笑了笑,“这科举殿试制度,历年来可都是由朕出题,苏爱卿你倒是说说看,到底是胆大包天呐!”
“皇上,臣昨儿个下午正好陪着妻儿途经宋首辅府前,看见今年的会元许志去了宋首辅府里,近两个时辰才出来。”吏部左侍郎苏权直接看向了宋以珂,一点也不遮掩。
苏权步步紧逼,“近两个时辰才出来,不知宋首辅和许志都谈了些什么呢?这时辰可不短,一盏茶的功夫可要不了两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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