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一个人若是这一辈子所做的事情,决定都是由别人操控着来,那与提线的木偶有什么区别呢?
“齐国公府现在正在一点点的倒退,她的祖母担心国公府被皇上盯上,除之后快。
可是现在府上乱做一团,当家的主母顶不了大事,国公爷又是个软性子,齐玉婉更是不用说了。
所以她祖母才想让她掌管府上的中馈,顶起齐国公府的半边天。
可这样一来,就不光是齐玉婉看她不顺眼了,只怕是连国公夫人都要记恨她自己的亲生女儿。”
乌漠兰越说越气愤,看的阿宁赶紧劝道。
“长公主,齐二小姐已经到了该说亲的年纪了,等着一两年成了亲,那国公府在如何也用不着齐小姐管了。
所以,您就别为了这样的事情替齐二小姐不值了。”
乌漠兰闻言转过身去边走着边喃喃道。
“是啊,成了亲就好了,可就是怕成了亲齐玉倾也逃离不了国公府。”
阿宁在一旁听着有些不大明白。
这成了亲就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了,怎么也是不可能再回国公府掺和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吧。
可是阿宁不知道,中原还有入赘这一说。
若是齐玉倾的祖母以为她好的理由,给齐玉倾招了入赘,那齐玉倾只有接着的份儿。
这样一来,齐玉倾就不得不留在国公府,为那个人铺路。
乌漠兰一直说服自己不要多管闲事。
可是看到齐玉倾一次比一次心事加重
的样子,她就越发的狠不下心来了。
所以,既然她狠不下心,那就在齐国公府的事情上掺和一脚好了。
实际上在她看来,齐国公府的事情简单的很,她就是不明白为什么那老夫人要如此的大费周章,不嫌累么?
乌漠兰想到这儿却是连连摇头,看的一旁的阿宁都蒙了。
只见她正要叫乌漠兰却听到不远处春红喊着。
“长公主!”
阿宁一抬头便瞧见春红站在那回廊中,见到她们抬起了头赶紧走了过来。
乌漠兰也是被这一声给吸引了过去,紧接着也迎着春红走了过去。
直到二人走的近些了,阿宁才看到那回廊之中跪着的小丫鬟们。
“春红姐姐,这,这是在做什么呢?”
阿宁指着地上跪着的那些人问向正走来的春红。
而春红则是先向乌漠兰行了一礼才又解释道。
“没什么,小丫鬟们犯了错,在这儿听秀嬷嬷的训呢。”
乌漠兰闻言却是皱了皱眉问道。
“秀嬷嬷?怎么从来没在府上听过?”
“公主没听过也是正常的,秀嬷嬷是这几日才请进府来。
这不是要整顿府上的规矩,怎么也要找个懂规矩的人来。
这秀姑姑早些年是在皇宫里面当差的,规矩上面的事情懂得比我们多,管起来也不吃力。”
只见春红说着说着又朝着身后招了招手。
就见到一个正在不远处训斥着丫鬟的老嬷嬷走了过来。
那老嬷嬷的穿着很是普通,可是行走之间确实是像
从宫里出来的人。
乌漠兰瞧着由远及近的秀嬷嬷心中突然咯噔了一下,怎么这人她好像是从哪里见过?
乌漠兰正仔细回忆着在何处见过,那位秀嬷嬷就已经走到了近前。
只听春红介绍道。
“公主,这位便是奴婢方才提到的秀嬷嬷。”
说罢便又转过头说道。
“嬷嬷,这位便是咱们夫人的亲侄女,来自楼兰国的长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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