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这些乌漠兰不是没想过。
可是就算是将那巫师绑起来了,也不一定就能让萧云羡探出头来,说明自己到底所谓何事。
原本萧云羡若是在巫师那里东些手脚,她还可以勉强认为萧云羡是在为晋国出力,弄清驻扎在晋国的巫族人到底是在密谋什么。
可实际上,萧云羡不只是按兵不动,甚至还去看了用过血红的尸体。
他这样的做法很难不让自己联想到,萧云羡或许也曾经受到过巫族人的伤害,难道就是那个病?
乌漠兰忽然有些懊恼,上一世自己的眼睛只放在萧容瑾的身上了,其他皇子的事情都是一知半解。
就更不要说在她来到晋国之前萧云羡的那些陈年旧事了。
只见她又朝着秦时吩咐道。
“去查一下萧云羡的怪病到底是怎么来的,再查查之前他是不是和巫族人打过交道。”
“是,属下遵命!”
将这些事情吩咐完后,乌漠兰便让秦时退下了。
而阿宁看着乌漠兰的脸色不好,便知道是因为今晚丢失的那枚玉佩,于是只好扶
着乌漠兰先回去休息。
直到乌漠兰走到床榻边上才吩咐道。
“明日若是我没有醒,那也一定要叫醒我,齐家的二小姐明日一早就来,别叫人家瞧了笑话。”
阿宁闻原本想说,今日都这样累了,不如明日就去齐国公府解释一番,她自己也能养精蓄锐的好好休息一番。
可是就公主的脾气怕是不会同意的。
只见阿宁先是叹了口气,紧接着又妥协道。
“那就照着长公主说的办吧。”
说罢,阿宁便服侍着乌漠兰睡下后便出去了。
这一夜过得十分漫长,第二日那商户陈家随便找了一个道士。
那道士只说尸体无恙,可奈何怨气太重,若是想叫家中安宁,那便只能舍掉陈芳兰的怨气,将人早日超度入土为安。
陈芳兰的爹知道,即便是道士不说,自己的女儿也早就该下葬了。
可是凶手还逍遥法外,而女儿的尸体是唯一的证据,只好一直拖着。
可如今他们不但没能将真相找出来,还没能替女儿报仇,连累的女儿现在怨气越来越重,必须超度,入土为安。
就连同那个陈芳兰的叔叔也是劝解着,人已经走了,既然无法为她报仇,又何苦将一家老小都连累了呢。
还是好好的壮大家族,等到日后有能力为陈芳兰报仇了再从长计议的好。
而陈芳兰的父亲早就已经没了法子,只能同意。
他对着陈芳兰的灵牌愧疚的说了许多话,最后总结下来,便只剩下一
句。
“是为父对不住你,没能为你报仇,但你放心,只要为父有机会,就一定不会放过那个白庭宇,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最后,陈家在当日就匆匆的将陈芳兰下了葬。
只记得当日阴雨连连,街上的行人都没有几个。
陈家大大小小家人排了整整二十米的队伍,只为将陈芳兰入殓。
白色纸钱飘了漫天,飞到天上又被雨点无情的打了下来,就好像是陈芳兰在诉说着自己的不满。
可又有谁能知道呢,即便是有人通灵可以知道,那个人也不会是白庭宇。
因为当白庭宇听说陈芳兰已经在今日入殓的消息时,整个人高兴的不得了,当日就去了京城最有名的花楼消遣。
乌漠兰在听到这件事的时候,正为即将来府上的齐玉倾挑选着适合她的香。
直到阿宁将整件事情都说完,她才拿起一个香走出了厢房。
一路上,她并未对这件事情发表看法,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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