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姑姑闻言脸色沉了下来,看着面前阴阳怪气的人说道。
“秋,”
只见刘姑姑刚吐出一个字便停顿了一下,看着眼前这不阴不阳的人,终究还是昧着良心叫了声公子。
“秋公子,你这年纪也不小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用不着我一个做奴婢的来教你吧?
待会进去了,还请注意你的言行举止,否则,别怪奴婢没提醒你!”
说罢,瞥了一眼面前的人,转身就进了屋里。
只见那妇人伸手按住了秋碾的右手,小声说道。
“忍着点,这才刚哪到哪,等到银子到手了,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没人拦着你,但现在不行,明白了吗?”
秋碾确实是险些没忍住想再骂上两句。
可是当他听到母亲耐着性子同自己说的这些话,便又忍了下来。
不就是再忍上几日吗,等到他有出头日的那天,他一定要让这些瞧不起自己的人尝尝他今日受的辱!
那妇人见秋碾逐渐平静了下来,终于松了口气,带着人跟了进去。
才一进屋,就瞧见坐在主座的老夫人顶着一张阴沉至极的脸,朝她们看了过来。
那妇人见了也不觉得局促不安,到是更加从容不迫了。
她早就料想到这位老夫人不会给自己好脸色看了。
毕竟,她那个短命的姐姐刚死没多久,自己就成了她姐夫的继室。
这样的事情换了谁,谁也不可能心大到笑脸相迎。
所以,只因着这一点,那妇人也就更
加从容了,仿佛自己才是那个最终赢家一样。
而这位老夫人的姐姐,不过就是个没人惦记的短命鬼罢了。
“见过老夫人,您说说,我们来了这些日子,总说着要见见您。
可是这妗儿总说您身子不适,没时间见我们,这才耽搁了,还请您见谅才是。”
老妇人见面前的人用着虚伪的嘴脸,说着客套的话,只淡淡回了句。
“你就是陈翠莲?”
“正是,这是我的儿子,名叫秋碾。
碾儿,还不快见过老夫人?”
秋碾闻言,两只手轻轻一抬,捻着兰花指躬身道。
“在下秋碾见过老夫人,给老夫人请安了。”
又是那种细声细语的腔调,听得老夫人直皱眉,面色不悦的看向一旁的刘姑姑。
刘姑姑察觉到老妇人的目光,顺着看了过去,也是皱着眉点了点头,似是在回应老夫人什么。
老夫人见了一下就明白了过来,还真是像她想的那样,这秋碾还是真是个断袖。
只见老夫人点着头,挥了挥手。
“入座吧。”
那二人闻言连谢都没谢,就好像这是她们该得的一样。
只见二人大摇大摆的落了坐,又朝着身边的小丫鬟看了看,像是在等什么。
那小丫鬟与陈翠莲对视上,被看的一头雾水,不明白什么意思。
只见陈翠莲敲了敲桌子,一脸不耐烦的提醒着小丫鬟。
小丫鬟看着她的动作,才明白过来,这位面色不善的老妇人是跟自己讨茶水呢。
可这明眼人都
看得出,两个人来者不善,能不能上茶水得老夫人说的才算。
小丫鬟常年在老夫人屋里伺候,精明的很。
只见她看向站在老夫人身边的刘姑姑,眼神请示是不是要上茶。
刘姑姑先是没好气的斜了眼翘着二郎腿的陈翠莲,紧接着才朝着小丫鬟点了点头,算是应了。
那丫鬟见状则是转过身去拿了茶壶,给二人都上了茶水。
陈翠莲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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