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乌拉善站起身来,双手紧紧的抓着桌子的一角,拼命的咳嗽,像是要将体内的什么东西咳出来一样。
乌漠兰见状也是跟着起身,扶着乌拉善一边的手臂,急忙问道。
“姑姑,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就突然咳嗽起来了?”
乌拉善闻言却只是摇着头,想说自己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可奈何咳嗽得频率越来越高,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乌漠兰眼睁睁的看着也帮不上什么忙,只好问向一旁的洛施。
“洛神医,我姑姑为何突然间咳疾复发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只见一旁的洛施倒是气定神闲,将方桌上的一只干净的茶杯拿了过来,并放置在了乌拉善的面前。
“夫人若是口中含血,不防将血咳道这杯中。”
乌拉善虽然咳着,不能说话,却也还是照做了,当即就将口中的鲜血咳了出来。
只见那洁白的杯底瞬间就被鲜血染红,看不出一丝原来的模样。
随着这口血被吐了出来,乌拉善也慢慢的恢复了平静,方才那样猛烈的咳嗽是之前从未有过的,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喉咙着爬来爬去,一刻不停。
乌漠兰将乌拉善扶回了椅子上,帮忙顺着气,又看向一旁的洛施。
只见洛施将那杯染了血的杯子拿起,凑到鼻前,闻了闻,然后似是有些不大确定,又拿出了方才那个白色的瓷瓶。
小心翼翼的将瓶中的药粉倒出了一些,放进那盏
茶杯中。
只见杯中的血液几乎是肉眼可见的变成了黑色,洛施看着杯中的景象不由得点了点头,像是确认了什么事情。
乌漠兰见状赶紧问道“可是有什么发现?”
洛施依然点着头“确实,看来白夫人这将军夫人的位子坐的不舒服啊!”
乌拉善闻言却是皱紧了眉头,刚刚咳过的嗓子还不大利索,看着眼前的人小声说道。
“神医这是何意?”
只见洛神医坐回到了药箱的旁边,整理着自己的衣冠,忙不迭说道。
“夫人这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若是想要医好,简单的很,可若是寻不到这根源,医好了一次就还会有第二次。
所以劳烦夫人仔细想想,可是有什么人,想要您的命,或者是不想您好过?”
乌拉善闻言却是大惊,谁会要她的命?
这话中的意思不就是在说,这病不是从体内出来的,而是被旁人陷害的吗?
乌拉善不敢随意猜测,只问道“神医的意思是,是因为有人加害于我,我才会得了这病?”
话音刚落,却见洛施摇了摇头,乌拉善一见,还以为是自己方才多想了,根本就不是有人要害自己,却听见洛施说了这样一句话。
“夫人,这个咳疾准确来说不是病,而是一种药效,是吃了药才会有的症状。
可这样长时间咳下去,您的身体就会被消耗的越来越差,若是在拖上个一两年,恐怕就会卧病在床再也起不来了,紧接着再拖上
些时日,结局可想而知。”
乌拉善听完这话,却时时没有回应,脑中犹如晴天霹雳,她从来没想过会有人想害自己,即便是老太太,她也只觉得不过是对她这个儿媳不满意,有些苛刻罢了。
那还会有什么人想要自己的命呢,难不成是秋姨娘,不,也不可能,秋姨娘就算是嫉妒自己,也不可能有胆子做出这种谋杀当家主母的事情,那到底是谁呢?
乌漠兰不知道乌拉善是真的想不出,还是不敢想,但是她却知道,这事情只有那个老太太做的出!
“是白将军的母亲,这府上的老太太。”
乌拉善闻言赶紧说道“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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