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答应乌漠兰一同开香阁的生意之后,徐青霜还拉着自己哭诉了好一会,说什么生意现在有了些起色,这乌漠兰来开香阁怕是会将她们逼到关张也不一定,还叫他想想那里面可还有他的银子呢。
不过,徐青霜不知道的是,永定帝早就已经当自己的银子打了水漂了,也没想着能将银子在取回来。
永定帝又看着下面的乌漠兰问道“朕当然知道,那家香阁怎么了?”
“倒也没什么,就是漠兰选的铺子,就在寻香阁的对面,再一打听,那寻香阁竟然是徐婕妤开的,一时间觉得有些冒犯了,可漠兰仔细看了看皇上给的铺子明细,觉得没有比哪里再合适的了。
所以斗胆向皇上提前说明一下,怕是回头惹了徐婕妤不高兴,再怪罪下了,总是不大好的。”
永定帝听完乌漠兰的一番话后只觉得头疼,寻香阁受不受影响先放在一边,本就不怎么挣钱,早些关张都无妨。
可这事情坏就坏在这徐青霜的爹是大晋的第一盐商,家大业大,宫中最近手头有点紧,还需要徐富林帮衬一二,所以这徐青霜也就跟着不好惹了起来。
不过他倒也不是多忌惮这个徐富林,只是觉得若是能有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就最好,这样一来,也省的徐青霜又来同他闹,弄的他耳根子清净不了。
这么想着,永定帝便又对着乌漠兰说道“难道就非这间铺子不可吗?”
说完这话,
又怕乌漠兰是觉得自己怕了徐青霜,便又说了句。
“朕这么说主要还是因为,徐婕妤的铺子里也有我的银子,若是你开在了对面,那朕岂不是有了损失。”
什么?永定帝在里面投了银子?
不得不说,这永定帝还真是掉在钱眼里了,连自己女人的生意都要掺一脚,在银子这一方面不佩服他都不行。
不过,这下倒是好办了,简单粗暴的把利益搬出来不就好了,毕竟皇上这么喜欢银子,总是禁不住诱惑的。
乌漠兰边点着头,边说道“嗯,那这就更好办了,漠兰都去看过了,其他地方的铺子,地理位置都比较偏僻,可是这里不一样,这里在二道城墙,夹在一道城墙和三道城墙的中间,是人最多的地方,甚至紧挨着第一大酒楼,繁花酒楼,只这一点就是其他地方比都比不了的。
再说这利益,寻香阁呢,漠兰也大致了解了一下,若是这寻香阁能给漠兰让条路,漠兰便能将它的那份也赚出来。
可若是在别的地方开香阁,不仅赚不出来,甚至还会比在那里开香阁少赚一大半的银子,这其中差着的银子可不止几万两黄金了。”
几万两黄金?永定帝不由得吃了一惊,乌漠兰做的香难不成是镶嵌着黄金吗,竟然能挣这么多的银子?
若真是如此,那他还说什么,让徐青霜关了她的铺子都成,还说什么换地方不换地方的。
虽然心中光是这么想着就
已经很澎湃了,但是面子上还是的维持着一朝皇帝的威严。
“你当真能做到如此地步,一年赚这么多银子可不是笔小数目。”
乌漠兰对自我认知十分清晰,就她上一世为繁花酒楼制的那款流连忘返香来说,那可是为繁花酒楼翻了三番的业绩都不止,而且她相信,若是没有丽三娘的对她的诬陷,繁花酒楼定然不只是这些。
后来,有些人甚至出了更多的价钱请她出山,把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传闻统统都抛在了脑后,所以她断定自己的香一定能再次创下比之前更高的辉煌。
乌漠兰颔首笑道。
“陛下放心,漠兰很清楚自己的实力,多的不说,漠兰开的香阁定是寻香阁一年业绩的十倍不止。”
永定帝心中有些激动,每年盛京的百姓们缴纳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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