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这样闹的话,明日我就写信给你父亲,让他下令叫你回去!”
白初暖哪里肯,直接改变了主意,聊天什么时候都可以聊,可好不容易休的假,是断不能还回去的。
委屈巴巴的,说出来的话都酸唧唧的“母亲何必这么狠心,大不了明日我再来就是了。”
说完便自觉的开了门,走了出去,乌拉善看着白初暖的背影,只觉得,这孩子到底什么时候能长大,表情有些无奈。
乌漠兰见状,打着圆场“表姐性格好,姑姑真是有福气,不像我,心里的事儿太多,整日都是苦相脸,都把父王愁坏了。”
乌拉善当然知道乌漠兰是在替白初暖说话,嗔怪道“你也不必替她说话,我自己的孩子,自己清楚,倒是兰儿你,之前的事情不过都是些过往,不必总是放在心上,日后若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只管来找姑姑,姑姑永远都是站在你这边的。”
乌漠兰点了点头,有些感动“好,兰儿听姑姑的话。”
“好了,你早些休息吧,姑姑就先回去了。”
“嗯嗯,姑姑慢走。”
说着,乌拉善便转身,出了屋子。
乌漠兰看着乌拉善离去的背影,心中有些感慨。
上一世姑姑突然离世,让那妾室当家作主,成了当家主母
怪只怪她从始至终都没有关心过姑姑,直到后来做了皇后,才知道,自姑姑死后,那妾室是变着法的压制表哥和表姐,让她们不能出人
头地。
表姐是女中豪杰,应当有自己的一番作为,却叫那妾室将人偷偷许配给了一个员外的儿子,还收了人家许多聘礼,扣在自己的名下,说什么也不交出去。
表姐为了将军府的名声,才不得不嫁了过去,送掉了自己的好前程。
表哥后来也因为夜宿花楼的风流韵事被发现,然后又被人大肆传播,造成了不小的影响,从而被春考的考官,从中举人名单中剔除,并且永远不允许他参加朝廷的任何考试。
就算是上一世的她听到时,都觉得这是个天大的笑话,那样保守的一个人,别说是在花楼中风流快活了,你就算借他十个胆子,他也绝不会迈进一步去,更别谈会有什么风流韵事了。
现在想想,会去做这些事情,并且能从中获利的,应当只有那个妾室了,可今天她观察了这个妾室,不像是有这种头脑的,难道是她怀疑错了,又或者是有人在一旁帮助她?
乌漠兰总觉的事情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还是应该找人好好查一下才是。
于是,她从脖子上摘下了那只听风令,然后吹响了它。
正在收拾床榻的阿宁见状,不禁有些奇怪。
公主好端端的怎么还吹起哨子来了,心中正这么想着,却突然看到桌子上的烛火被风吹的晃动了起来,正疑惑是不是自己忘记关窗子了,却看到,那窗前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吓了阿宁一大跳。
随即看清了来人
,摸着自己的胸口呵斥道“秦时,你是想吓死我不成,好好地正门你不走,偏要走窗户,多着急的事情也不能这样乱来啊,万一公主在换衣服,你的事儿就大了!”
阿宁一口气将话说完,却看到秦时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做任何解释,然后就朝着乌漠兰走了过去。
这态度阿宁还能忍?当即便要将人拦下来,一副不说清楚不行的架势。
可谁知道秦时竟然没将她当回事,只拱了拱手说道“主子,有何吩咐?”
乌漠兰没有说话,只看向了一旁的阿宁,吩咐道“阿宁,去门口守着,若是有人来了,立刻通传。”
阿宁停在半空中的手就这样被压了下来,虽然心有疑惑,却还是应了声,照着做了,走出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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