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才我也就是说说,那能有那个本事。
太子妃脸色阴沉,眸色带着三分睥睨:;三弟妹有自知之明,不比旁人,痴想妄想。
两人早有嫌隙,也不必虚伪,只是碍于辰王妃在场,秦清不好挑明。
;痴线妄想?秦清咬着这四个字,若有所思,倏然轻笑出声。
太子妃出师不利,连连被秦清揶揄,当着辰王妃的面,有些难看。
她可是太子妃,天启未来的皇后,谁见了不礼让三分,唯独秦清,处处与她作对。仗着会几份医术,夺去她该有的荣光。
如今居然刚当面讥讽,她到要看看,她有何本事,让其如此嚣张。
;秦清,你这是何意?难道闲王窥探太子之位?
辰王妃见两人剑拔弩张,甚至上升到皇族密室,心里开始打鼓,不知该如何是好。
秦清嘴角噙着笑意,晴明的眸子,似新生的骄阳,万丈光芒:;让太子妃是失望了,我和我家王爷没哪个闲情逸致,只想喝喝茶,种种花。
辰王妃闻言,缓下心神。
气氛尴尬,让辰王妃左右为难,最后开口道:;我去前院瞧一眼王爷,两位慢慢聊。
;冬梅,引三嫂去前院。秦清起身笑着吩咐。
送走辰王妃,暖阁的气氛倏然冷了下来。
秦清抬手,打发阁内的人出去。
太子妃挑眉,把身后的丫鬟也撵了出去。
;你有话直说,现在没有外人。
;爽快。秦清端起茶壶,为太子妃斟茶,然后置于她眼前:;太子妃,尝尝,皇太后赏的西湖龙井。
太子妃睨了一眼,娇柔的抚了抚鬓角:;不用了,太子府这种茶很多,本宫早就腻了。
秦清笑而不语,端起白玉的茶杯,轻轻拨了拨,抿了一口:;嗯,果然是好茶。
;切。
秦清不恼,兀自的盯着茶杯,喃喃自语:;这茶虽好,可也要看喝茶人。不过,我倒是佩服太子妃,宰相肚里能撑船,这个时候还有闲情逸致与我斗嘴。
;你什么意思?有话不妨直说,何必拐弯抹角。太子妃抬手,把胳膊刚在桌子上,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秦清慢悠悠的为其斟茶,面色淡然,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太子妃见了恨的牙痒痒,她最讨厌话说一半截的人。
见差不多,秦清才开口:;听闻皇后要为太子选侧妃,想来已选好了人。新人入府,正是新鲜的时候,二嫂不提前谋划,却在我这耍嘴皮子,有何用?
她又不入太子府,与她矫情个什么劲。
太子妃听了秦清的话,面色不悦,这是本就让其头疼,现在被秦清挑明,脸面上更加挂不住,揶揄道:;太子自是不比闲王,听闻,皇后这次的菊花宴,唯独能有请九弟,要不要本宫在皇后面前提提。
半个身子进土的人,有什么资格与她叫嚣。
;还是算了,此等好事,我家王爷消受不起,还是让给太子殿下吧。
;你?
太子妃气的脸色通红,指尖的护甲,深深的刺入掌心。
此事谁稀罕,若不是母后威逼利诱,她又怎会同意,又怎会被这个丑女揶揄。
;别以为有皇太后为你撑腰,便神气,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太子妃倏然起身,话不投机半句多,她懒得理会秦清。
秦清莞尔一笑,带着几分俏皮:;若二嫂不喜听,那我便闭嘴,我也是为二嫂着急,前有狼后有虎,日后府中的日子恐怕不好过,如今能欢愉几分是几分。
;你?好,好,好,这就是闲王府的待客之道。
;是你先讽刺我的,怎么,我说你两句,心里不就舒服。秦清捏着一粒葡萄放入口中,神态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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