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锦梳洗完,看了看叶晚瑶的作品,赞赏道:“没想到瑶瑶画工如此出众。”
“我也是随便画些简单而已,复杂的我不会。”叶晚瑶谦虚的解释道。
他虽长年拿剑,可这些书画还是会些的:“这简单画法很美妙。”
南锦眼里含着笑意看着叶晚瑶,虽是在夸她的画,可眼眸却盯着她的人,看的叶晚瑶脸上一热。
南锦握着叶晚瑶的手微微紧了几分,没有再问下去,而是拉着她道:“夜凉了,我为你备好了热水,快去梳洗。”
叶晚瑶这才发现,南锦好像刚洗过澡,头发有些湿,中衣也是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抿唇笑了下,让他好好把头发擦干,自己去了耳房洗漱。
等叶晚瑶回来的时候,只见南锦已经躺在了床上,房间里染着暧昧的烛光,对上他那炙热的眼眸,让她心中一颤。
南锦怕小人儿退缩,起身拿过她手中的帕子,拉着她坐到铜镜前,包住她的头发,很细心的一下一下的她把头发擦干,一时间的沉默更显的暧昧。
叶晩瑶此时手心里都是汗,紧张的不行,活了两世,从来没有过男朋友,怎么能不让她紧张。
不知道这头发擦了多久,叶晩瑶正要说好了的时候,只听上面发出了一声惊叹声:“瑶瑶的头发真柔顺,有些让我爱不释手。”
叶晩瑶睨了他一眼,两人相处了这么久,自然知道,南锦的头发比她的还有顺滑乌黑。
刚要站起来,发现自己怎么就如他说就落入一个滚烫的怀抱中,清爽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颈间:“真香!”
黑亮的眸子分外的明朗,看的叶晚瑶心里顿时砰砰直跳,紧张的拉着他的衣襟,半晌才樱唇微动“阿锦。”
半晌那脸儿已微晕娇红,无端的露出一种少女的羞色。
南锦一直都知道她的美好,虽然跟着他一直是一身粗布衣衫,不用修饰,却乌发青丝,白皙的肌肤让他为止惊叹,都说女人是水做的,估计也就如她这般了。
屋外月色撩人心,翻来覆去,任郎了情。
事毕后,南锦搂着叶晚瑶,轻柔的亲了一通,安慰着她的疼痛,叶晚瑶浑身酸软,如一滩泥似得摊在床上,脸上的红晕还未散去,黏腻的发丝贴着脸颊,南锦伸了手把它拂开。
身上还黏糊糊的,可抵不过困意,也顾不得擦洗,很快在南锦怀里睡过去了。
叶晚瑶睡熟后,南锦下床清洗了下身子,又端来热水帮叶晚瑶擦拭了下。看到雪白的帕上一抹鲜艳的红忽然映入眼底,虽知道这是什么,可心里也是一紧,高兴之余又暗自怪自己太孟浪了些,伤了她。
两人清理过后,南锦上了床,疼惜的抱着她,才餍足的安心睡下了。
早上起来时,发现外面下起了大雨,南锦已经贴心的做好了饭菜,还特地烧了一大锅的热水,不等叶晚瑶穿好衣服,就直接抱着她去了浴房。
浴房里南锦竟然贴心的把炕烧了起来,叶晚瑶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浑身轻松了。
外面下雨又不能出门,叶晚瑶坐在坐塌上开始着手自己的绣品,南锦无事可做,带着石灰在家里陪着叶晚瑶在家里,剥着不多的花生。
又去储藏室的地窖看了看,见已经干透了,自己一个人把粮食都放了进去,留下了些在外面够平常吃的。
晚上的时候,早早的吃过饭,南锦快速的洗了身子就拉着叶晚瑶上了床,开始腾折起了叶晚瑶,初尝情事,免不了有些贪欢。
楚大林惦记的虎皮没得手,又惦记上了宋婶子家的黑熊皮。
这也是后来听宋婶子说的,倒是没说给宋婶子找活计的事儿,而是准备花二十两银子买。
周俐臻自是没同意,这黑熊皮他好不容易鞣制好,打算冬季给宋婶子御寒的,给再多的钱他也不准备卖,更何况这二十两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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