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推切断了路知心中的弦,他又慌乱又迷茫。
他好不容易试着忘记,他荒芜的心海里终于迎来了一朵花,即便这朵花很没有安全感。
他愿意用自己的温热去温暖她的冰冷,填补她的孤独,帮着她生长成一片花海。
可如今,是他一厢情愿了?
“你...”温瓷只看了路知一眼,就被路知眼中的无措灼伤了,看着他这样的神情她自己也跟着在难过。
她也慌乱了,她的思想,她的心,她都控制不住了。
“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若是公布我的身份,塔里的人随时可以陪葬,你走吧。”
见路知不为所动,就只是灼热的目光盯着她,温瓷感觉在这样下去她可能会炸掉。
所以,既然路知不走,那她走。
她飞快的拿着面具逃离了她的房间,把路知留在那里。
温瓷无头苍蝇一样的乱跑,她难得的失控了,她跑到一棵树旁捂着心口喘气。
想着路知方才问她是不是问心无愧,她不敢回答,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她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但她深刻的感觉到。
当时心里有个声音在呐喊。
她问心有愧。
路知像被雨淋透的孤鸟,垂头丧气的走回房间。
想要问的问题一个也没问,思绪全都乱了,更没有心情去关心回来途中被别人看见穿成这样后惊讶的目光。
“路兄?”
路知闻声迟缓的抬起头,寻声看去。
白祁正和花骨还有言婉儿坐在一起闲聊。
“真的是你路知哥哥!?”见路知抬头回应了言婉儿才敢相信这是路知。
她跑过去拉着路知的衣服,看着满脸颓废的路知,忍着笑道:“路知哥哥你...怎么穿成这样?”
“少爷发生什么事了?你这...哈哈哈哈哈”花骨实在憋不住了,趴在言婉儿身上大笑。
“哈哈哈哈哈...”言婉儿也憋不住了,画面实在太好笑。
白祁一般不会取笑别人,除非真的忍不住。
但还好他没有笑出声。
路知满是怨气的白了他们一眼,失魂落魄的趴在石桌上,两眼无限放空,接连叹气。
白祁大概猜到路知去了哪里了,安慰性的拍拍路知的肩膀。
“路知哥哥,到底怎么了?”言婉儿笑得脸疼,揉着脸坐回位置上问道。
路知又是一个叹气。
“莫不是和人打赌输了?”白祁见路知不想说,便帮忙找个借口,他知道路知会顺着他的话说下去。
“我不想回忆!”
果然,路知瞥了眼白祁,顺着他给的理由说了。
“真的啊?少爷你又跟人打赌,竟然又输了啧啧啧。”花骨无奈又嫌弃道。
“小花骨你什么意思!?你少爷我这么不堪吗?”路知拍桌道。
“唉路知哥哥,这我可站在花骨这边,你确实跟人打赌输多赢少,不过还好你理智,没有把听雪山庄当赌注。”言婉儿往花骨那边靠了靠道。
“是吗?”路知一脸不可置信,原来他之前输了这么多吗?可能他家太有钱了,所以没觉出来。
花骨和言婉儿很确定的点点头。
“路知哥哥你在这等下。”言婉儿说完还卖关子的拉着花骨笑着跑开了。
这正好给了白祁问路知的空间。
“她怎么说?”
“谁?”
“你去见的人。”
路知审着白祁,他一脸看透你的表情,路知吐槽道:“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我本不知道,是因为你知道我才知道的。”白祁得意的扇着扇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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