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别在这站着了。花骨来帮忙。”花意浓招呼着花骨道。
“好。”
“我也去。”云舞松开拉着沈畔的手追上去。
三个男人走到湖边的小亭子里坐下,路知拿了好几坛花意浓珍藏的酒,美景美酒好兄弟,把酒言欢好生惬意。
沈畔尝了尝杯中的酒,赞叹不愧是是非小筑,问道:“方才就没有看到温瓷姑娘,她是提前回去了吗?”
白祁看了眼路知,酒杯挡着嘴偷笑,路知手顿了下道:“她...应该在房间。女人嘛,涂涂抹抹,梳妆什么的,太麻烦了!”
“我看温瓷姑娘平时也不喜着粉黛,莫不是最后要分别了,所以梳妆打扮一下?”沈畔不怀好意的看着路知笑道。
路知抬眼就看见沈畔的眼神,手都不自觉的抖了抖,将酒一饮而尽,道:“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女人,我怎么知道她们怎么想!”
白祁和沈畔对视一眼,交换眼神,我们都懂!
“菜来啦!”花骨和花娘带着一个人端上来一大桌子菜,还好这个桌子够大,不然都要放不下了。
“我们也来啦!”后面云舞拉着温瓷走过来。
温瓷和平时一样并没有刻意打扮,只是简简单单的梳洗好,穿了件深蓝的衣裙,戴着简单的发饰,她很喜欢长线坠着一颗晶石或者珠子的耳环,皮肤白皙略施粉黛,真是底子好什么样都美。
云舞把温瓷按在路知身边坐下,路知有意的往一边闪了一下,但温瓷并没有在乎什么,只是看着沈畔和云舞,取笑道:“还以为你们有情人不能相忘,便相念于心呢。没想到不到一天就执手相依了。”
“这我还要谢谢你呢。”云舞笑道。
“我?”温瓷不明所以道。
“是啊!当时你说过世间不能跨越的是人心,我最喜欢的就是挑战,不让我跨过去我偏要跨过去!”云舞志气满满的握拳道。
“那先恭喜你了。”温瓷笑着举起酒杯道。
“客气客气。”云舞与温瓷碰杯,顺便还瞪了路知一眼。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这顿饭,算是历练以来最开心的了,也是最不舍的。
酒过三巡,大家能醉的都醉了,该开的玩笑都开了。
整个过程中,温瓷一直心不在焉,她之所以这么晚下来,是在房间里和玄裳商议好了,今晚动手,势必要拿到无痕。
她看他们谈笑风生,这快乐安逸的生活已经由不得她贪恋了,心中的悲戚,难舍,不甘,都用酒给灌下去。她拿着一坛酒起身离开,走到了湖边的另一个亭中,她不能太醉了,因为晚上还有命令要执行。
坐得离他们远一点,周围才安静下来,偶尔会听到他们又一轮嘻嘻哈哈的打闹,此时的安静才是她一直的生活,自小开始,她都是一个人,虽然身边有很多手下,但是也不能和他们交心吧。有时她觉得自己很了不起,孤身一人还能让自己保持这么开朗的性格。
“干嘛坐这么远?”
不是醉意让温瓷反应迟钝,而是她知道这个声音的来源不会伤害她。她瞥了眼路知,又转过头去自顾自的喝酒,没有回答他。
路知看温瓷的脸泛起红晕,为她增添了几分惊艳。她一转身就能看见歪倒在脚边的酒坛,她手里还拿着一坛往嘴里灌,眼睛迷离的看着湖,很安静。
路知一只脚跨过围栏和温瓷并肩坐着,同样看着湖面道:“我已经遵守约定让你跟我们一同历练,今日是最后一天了,我的约定也结束了。”
说完路知没有等到温瓷的回答,他扭头去看温瓷,温瓷就轻笑一声摇晃着看向他点了个头。她眼神迷离,看不出其他别的情绪,就是一副喝醉了的模样。
“酒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少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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