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瓷见路知的动作下意识的往后仰躲了一下,她见路知有些怔,咽了口唾沫道:“路少庄主是想趁人之危吗?”
“放心,趁谁之危也不会趁你之危的。这里这么冷,我们挨在一起相互取暖,还能坚持的久一点。你也能恢复的快点。”路知冷笑一声道。
“我自己可以!”温瓷执拗的不想路知靠近她,用自己最后的力气往后挪自己。
“啧,我说你怎么这么倔呢?”路知见温瓷急忙的逃离自己的样子,有些生气。
他确实只是想相互取暖,这样她也许能恢复点体力,天亮了可以找一找出口。
他没时间和温瓷的吵嘴,这鬼地方他不想再待下去了。
路知用力把温瓷拉进自己怀里,无奈道:“有时候适当的示弱,也能保护自己。”
温瓷想挣脱开路知,可她现在刚从黑暗中醒来,没有一点力气,心想确实这样会比自己坐着暖和一点。
而且这个怀抱让她萌生了依赖的冲动,她不想挣脱。
温瓷没再反抗,整个人软趴趴的靠在路知的怀里,用自己坚强的意志撑着让自己清醒。靠在路知身上,能清楚的听到路知的心跳,每跳动一下都在拨动着她的心。
后半夜,他们二人都在与意识做斗争。终于是撑到了天亮,路知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以至于现在手脚都没了知觉。
“别乱动!”路知闷声说了一句。
“怎么了?”温瓷倒是还好,也许是本身的寒气很重,让她逐渐适应了寒冷。
或者是因为在路知怀中,她现在感觉比昨天轻松了许多,她本想起身去找找有没有什么藏起来的机关。
但刚动了一下,就被路知叫停住了,看他一脸难受的样子,她都已经坐起来了路知的胳膊还保持着抱着她的样子没动。
“我说温姑娘,你一个姿势一动不动的一整夜不会僵硬吗?”路知像被定住了一样,迟缓的试探性的活动着他的双手道。
温瓷被路知的动作逗笑了,她轻咳两声收起笑容,原来是手麻了,现在他的胳膊定是被针扎了一般难受。
温瓷的心眼就动了起来,抬手一巴掌拍在了路知慢慢收起的胳膊上,道:“哦~原来是手麻了!”
“啊~”一声惨烈的叫声回荡在冰室里,那种胳膊像被数万根针扎了的感觉,让他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反正就是钻心窝子的难受。
路知缓过被温瓷拍了一巴掌之后酥麻的感觉,咧着嘴没好气道:“小妖女!你恩将仇报!”
“恩情我自不会忘,但你于我的恩情和我想报复你可以不沦为一谈。”温瓷笑着看着路知难受的样子道。
“这世间的歪理邪说都让你说去了!”路知不服气道。
“歪理我可以,但这邪说我可不敢与少庄主抢。”温瓷眯了下眼,好似想起什么道。
“别污蔑人,我什么时候给你讲过邪说?”路知听了就不乐意了,说他有时候说话可能是很让人不高兴,但他可从不会传播什么邪说。
“我怎敢污蔑听雪山庄的少庄主!”
“哼,这世上还有什么你不敢的吗?”路知冷笑一声道。
“有啊!比如不敢欺骗你啊。”温瓷看路知看着她,那眼神仿佛在说‘我信了你的鬼话’,她看路知依然艰难的活动着自己的胳膊,道:“我去找机关,少庄主你先缓缓。”
“唉你…”见温瓷起身,路知本想说‘你的身体行不行’的,但又觉得无端的担心会滋生没必要的牵扯,就随便找了个话问道:“你把话说清楚,我什么时候给你讲过邪说?”
温瓷突然低下身,近距离的看着路知,眼中透着狡邪,道:“我的夫君。”
说完温瓷便双手环抱着自己去找机关,路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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