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此前才行过?事,但洛小秃驴毫不犹豫,在作死的道路上策马奔腾。
这袈裟不久前才被弄得脏污不堪,在小秃驴哭得涕泗横流后,才拿到雪地里清理了一番。此刻还微微有些?濡湿,摸着冰凉凉的。
袈裟又穿大得很,这具身体又极其清瘦,毕竟是个小秃驴,又沾不得荤腥的,几乎是一层好看的皮囊,包着一具清灵俊秀的骨架子。
若是洛小秃驴此刻面前有面铜镜,让他可以照一照,那么他一定?会拍着大腿,失声惊呼:“见鬼了!”
这小秃驴的脸,约莫十六、七岁,眉心一点朱砂,意为“明智释迦”,面容清俊到了极致,眉飞入鬓似仙,双眸含情妖冶,眼尾被欺负得泛起浓郁的嫣红。眼角下面还卧着一颗红豆似的美人痣,此刻也通红
无比,宛如活物一般。
总而言之,他现在即便是个小秃驴,也是个俊美的小秃驴。俊美到让修真界的女修们见了,都黯然失色的地步。
“小道长,你先前的那股气势都去哪儿了?不是说,要破了我的空|色|戒么,就这么点道行?”
洛小秃驴现在没啥别的想法,就是想赶紧揣上崽儿,否则生怕永远都出不去了。
双眼含羞带怯,死死盯着道长紧抿的薄唇,两手勾着他的脖颈,不知打哪儿刮来一阵刺骨的寒风,将洛小秃驴身上的袈裟,件件吹落,散了一地。
不一会儿就不着寸缕地伏在道长的背上,修长白皙的手?指缓缓抚摸着道长的脸,腕上的佛珠宛如要烧起来一般,上面的梵文飞速地动了起来。
洛小秃驴懒得去管佛珠的事,见道长不动,越发胆大妄为地戏弄起来,脸贴着道长的胸膛,手?指指骨微微一缩,一指贴着道长的薄唇,细细地摩挲着唇形。
道长的额上冒出一层热汗来,白皙的皮肉下面,遒劲的青筋都夸张的暴了出来,一直蔓延至了衣领深处。
洛小秃驴郁闷的想,天寒地冻的,凭啥道长的道袍还穿得好好的,自己却被一阵妖风吹散了袈裟。
这个想法才一冒出来,就听噗嗤一声,道袍寸寸化作了飞灰,二人修长的,缠绕在一处的身影,落在破庙里破烂不堪,且灰扑扑的石墙上,显得那般修长玉立,旖旎动人。
那石墙上的身影倏忽动了起来,洛小秃驴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再?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按倒在破旧的门板上。
要不然怎么能说,在道长眼里看?不出对他的一丝爱意。
为啥一定?要在破旧不堪的门板上呢,这门板有啥好的,旁边就有一堆枯草,躺枯草上,难道不快活么?
即便道长觉得枯草太过杂乱,好歹给他垫点衣裳在下面?这门板硬得很,硌得洛小秃驴的后腰生疼生疼的。
外头的风雪飘了进来,将最后一点火星子都扑灭了,整间破庙瞬间昏暗下来,取而代之的是越发沉闷清晰的动静。
那门板虽破,但委实暂且能当个床用。洛小秃驴原本是想主动热情一番,没曾想这年头的道长也没什么定?力。
不知从何处
寻来的发带,将他的眼睛蒙住。双腕被道长死死钳住,分?按在木板上,指骨因为过于用力,连皮肉下的青筋都暴了出来,被死死按压着,还挣扎着大力抓着门板。
发出一道道刺耳的声响,口中忍不住溢出几声低吟,很快又被外头的风雪一压,什么都听不清了。
浑浑噩噩之间,那些破碎的记忆才姗姗来迟,趁他不能防备,一股脑地撞了进来。
原来,他现在的身体的确是个小秃驴,乃修真界大名鼎鼎的禅院的弟子。一出生就被人包了个破被褥,然后放在一个小木盆里,在严寒冬日,自漯河上游顺着冰水流下,被禅院的空智大师所?救,见其可怜,遂将他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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