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强子你喊啥?”杨彪追撵我问。
“没事,是我眼花了。”我又很迷糊的往那车头前瞅了瞅,转身跟随人群,来到一个连脊土房的大院里,找地方坐下了。
“我们这是小李屯,我是村长,叫我老梁就行,来来来,都喝点水,压压惊,没出啥大事就好。”中年男人拿出一些大茶碗,喊大家伙喝水。
随即又招呼人,给受伤的乘客包扎,很是热情。
“我怎么就看到前风挡上有人呢,这车祸出的尿性……”司机还惊魂未定的叨叨,一副很迷茫神态。
“啥样人……是啥样人,你说给我听听?”杨彪一听,凑上去了。
我起身倒了一碗水,坐到一边。
心里也是慌慌的,怎么就看到三巧了,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啊。
再者说了,我还真没看三巧穿过长裙子。
而且那裙子质地柔软,飘逸,看着绝对不是很便宜面料。
“到底怎么回事呢?”我手端水碗寻思。
“女儿……三巧,你在哪啊,你在哪,娘想你啊,想你……”这时候,伴随一阵阵很嘶哑声音,一个披头散发,身穿白衣短卦的婆子,从大门外跌跌撞撞走进来,嘴里喊叫三巧。
“三巧?”我一听,猛的站起来。
“去去去,到别处找去,我们这没有你女儿。”梁村长赶过去,把婆子往出撵。
“等等!”我一见,紧忙奔过去,问那婆子是谁,找哪个三巧。
“三巧,我的女儿,娘想你啊,想你!”听见我问,婆子伸出竹节一样的干巴老手,拨弄两肩头上披散下来的乱发,翻白着眼珠子,瞅我笑了。
这一笑特别诡异,因为那婆子张开的嘴巴里空洞洞的,没有一颗牙齿。
“你别理她,估计是精神不大好,都来我们村里不下七八趟了,每次都喊着找女儿,告诉她我们这没有叫三巧的,她就是不听。”看我似乎是被吓到了,梁村长又往院外推那婆子。
“梁村长,等一下。”我赶紧上前把梁村长给拉开。
可还没等我再说话呢,那婆子竟然身子骨往地上一倒,不见了。
是不见了,地面上出现一个薄薄纸片子人。
有胳膊有腿,有五官,披着一脑袋乱草。
“哎呀我的妈呀,这是咋地了,人呢?”梁村长一声叫。
而我看着那纸人,也愣住了。
“纸愧术,这是纸愧术,有人能点纸成兵,替自己办事!”杨彪窜跑过来叫。
“纸愧术……点纸成兵?”我瞪眼珠子瞅杨彪。
“就是用法术让纸片人复活,可以让剪纸人变成正常人模样,能说话走路,来为自己办事。”杨彪一声解释道。
“那她……”我指指地上纸人,意思是现在应该怎么办。
“看你想不想知道她是打哪来的了,想知道的话,就等着,纸愧人一般都会选择回去见主人的,否则的话,你直接烧掉她就没事了。”杨彪看出我意思了,又一声说道。
“可她刚才喊叫三巧了,你没听见?”我问杨彪道。
“听见了,可叫三巧的人多着呢,说来也没啥奇怪的,那再者说了,这地方离咱村四五百里远,三巧娘也早都过世了,咋可能是有人找咱村子那三巧。”杨彪一声说道。
“不对!”我摇摇头喊不对。
如果说刚刚在那车头前,我是眼花看错人了。
那这个纸愧人又跑这里声声喊叫三巧,咋说?
世上咋能有这么凑巧的事。
“啥不对啊,你是不是想三巧了?”杨彪问我一句。
“梁村长,这个纸愧人什么时候开始到村子里找人的,她是一直叫喊三巧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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