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我拼尽全力
也只能在你身后追逐泡影
——花暮
花辞见此,灵活的朝左边闪去,堪堪躲过那根足以打晕她的棍子,可惜她刚一闪躲,另一个瘦小的矮子就朝她背打去。
顿时,她的身子忍不住向前倾斜,生生挨了这一下,于是她狠狠的望着那位打她的乞丐,拿起地上的断枝,朝那位乞丐走去。
起先花辞还能抵挡,毕竟她原先为了不被人抢地盘也练过不少,可渐渐的的她越发体力不支,那已经结痂的伤口也被撕裂,肩头的鲜血慢慢渗透出来。
而原本用来防御的断枝也断落在地,成了几截。
到了最后,她只能用手护住自己,衣裳也被撕得破碎,身上,腿上,脸上都是鞋印和棍棒留下的青痕。
那些人满意的拿着从她身上获得的战利品,待要走时,那领头的人又顿了顿,对着花辞的身上就吐了口口水。
“呸,臭婊子。”
“给富人家做童养媳还这么不知好歹,不要脸。”
于是,所有人都对着她吐了口水
一句一句的脏话,从这些人口中说出,他们肮脏的脸上还带着浓浓的厌恶。
这一切,都让花辞感觉恶心
她靠在墙角,双手护膝,脸上面无表情。
影子倒影在地上,在她脚下
直到马蹄声缓缓朝远方传来,她的脸色还是依旧麻木,她到底还是身陷泥泞,她以为会不一样的。
一辆马车停在她的面前,紫色帷帘内伸出一双修长的手,露出一截暗紫色的官服,马车两侧的铃铛也随之晃动。
车夫手脚麻利的将一旁放置的短凳安放,然后退置一旁,神色恭敬。
只见短凳上的白裘此时已然被一双黑色玄纹长靴踏出淡淡痕迹,抬眼望去,暗紫色官服及膝而下,缕金的玉带上吊着一块墨玉,玉上隐隐显出淡淡的“树”。
花辞缓缓抬头,眼睛里隐隐透着光亮,心道:是那位大人,但随后眼睛又暗淡下去。
在花树下来后,紧接着出现的便是花暮,花暮的脸上带着焦急,但在见到她后,原本焦急的神色变得有些惊喜,随之又在看清花辞的模样后瞬间变得愤怒起来。
到底是什么人,竟敢如此对她
花树的眼睛里也带着一丝不赞同,然后眼神示意车夫,那车夫了然的从车上拿来一件花暮的外衣,细心的裹在花辞身上。
他一把将小小的花辞抱上车厢,对着花树恭敬道:“国师大人,我们该走了。”
“嗯。”花树点了点头。
而那花辞从头到尾都没说一句话,脸上也没能看出些什么,只是很安静。
安静到,仿佛不存在般
花暮的眉头紧蹙,眼睛一直看着花辞,似是有些想不通,她为何会变成如今这般模样,被欺负的那么惨,眼睛却里没有一丝委屈和难受。
而相反的,他在这双眼睛里看到是冷漠和麻木,这种神情不该是一个这么小的孩子该有的。
国师府·子暮院
花辞站在房间中央,伤口已经简单处理了,但她的脸色依旧有些苍白。
“我也就今日不在你身边,怎么弄成了这个样子。”
花暮的表情有些严肃,话里却带着一丝关心的意味。
“暮公子息怒,是叶子今日自作主张了。”花辞低着头,语气带着恭敬。
听到此话,花暮顿时愤怒的一拍桌子,上面摆着的茶杯连着一震。
“我让你坐着与我说话!”
花辞闻言并未有所动作反而道:“这不符规矩。”
“规矩?”花暮气笑了,“你是我国师府的丫鬟还是管家?这家的规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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