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完全不一样的概念好吗?就比如我比赛得奖,拿了一个奖杯,奖杯被摔碎了,主办方再给我重新做一个新的,这对我来说,意义就不一样了。”
顾易柠蹲在地上,脸上洋溢着难过。
“怎么就碎了呢。”
“你们几个到底怎么做的事?”陈妈训斥了那几个保镖两句。
保镖愧疚的低下头,知道自己完了。
但他们的工作绝对没有出现一点失误。
“少夫人,您先去处理伤口吧,我先清理一下房间的玻璃,这婚纱照派人拿去修复吧,只是相框碎了而已。没关系的。”陈妈拍了拍顾易柠的肩膀,安慰她。
“嗯。”顾易柠点了点头,从地上起身,也没那么难过了。
但她今天一天的心情似乎都受到了影响。
傅寒年下班回来之时。
听陈妈说顾易柠心情有些郁闷,便询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当听到挂在主卧的婚纱照在挂上去一分钟之后突然掉落碎成玻璃渣,还伤了顾易柠的手。
傅寒年顿时脸色微黑,视线如锋利的刀刃,扫过客厅内的那几个保镖。
“吩咐你们干的事情就干成这幅模样?还有脸在这儿待着?马上卷铺盖走人!”
傅寒年气势凛然,眉宇间的戾气吓的几个保镖浑身打哆嗦。
他们连忙转身离开了傅家公馆。
好在傅爷没有要了他们的命。
傅寒年去了顾易柠的工作间,她似乎在调制香水。
一个人周旋在一些瓶瓶罐罐之间。
傅寒年走到她身后,双手扣住了她的腰身,略带胡渣的下巴抵在她头上,“是不是有些不开心?嗯?”
顾易柠摇头轻笑:“没有啊。”
“跟老公还不说实话?”傅寒年一脸深沉忧虑,俯下身他都能嗅到她身上散发的低气压。
“婚纱照碎了,就碎在房间,碎在我眼前。”
顾易柠瞥着嘴,总感觉哪里怪怪,但又说不上来。
“那就让人重做。那几个没用的废物我已经处理了。”
“可我喜欢原装的。”
“那让人拿去修?”
“修好了也是破镜重圆的意思。”
“那怎样你才会心情好点?”傅寒年也不明白她到底为什么情绪起伏会这么大。
他虽然也很气愤刚拿回来的婚纱照被摔了。
但如果可以恢复成原样,也就没那么介意了。
“我们不会分开对吧,老公?”顾易柠问他,美丽的双眸写满坚定,却又闪烁着不确定。
傅寒年被突然问到这个问题,眼神闪过明显的不悦。
他没说话,而是将一瓶粉色的精油,倒入一瓶黄色的香料之中。
“你觉得这两种颜色的东西加到一起,制成了一瓶香水,你能够把这两种颜色分开吗?”
“可以蒸馏和提炼。”顾易柠说。
“能够保证一点残存都没有?”
顾易柠不敢确定。
混杂在一起的东西,就像是交融在了一起,很难再分开了。
傅寒年这是在用调香的方式给她做比喻。
“一天到晚胡思乱想,真想把你脑子扒开看看你都在想什么东西。”傅寒年伸出手捏了捏她的鼻子。
顾易柠笑着摇了摇头:“好啦,我不胡思乱想了。明天是小七十八岁的成人礼,你说我该送他一点什么礼物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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