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前往即墨方向的,就算不是匪类,也是抱有各种目的之人。
即墨的真实情况岂能为外人知晓?
因此,牛皋本就打定了注意,安排人手在此设卡,以隔绝消息。
卧牛山李子义部已经下山,正在即墨换装,并接受严格整训。
即墨那边有大军管控,胶西这边就要靠牛皋封锁消息了。
在人烟极少的山间险道设卡,自然不可能安排人明晃晃地站着,
这样做的话,便是傻子也知道要绕道了。
牛皋安排的是暗哨,也许是即墨的消息才放出,一连几日,其部都无所得。
午后,百无聊赖的牛县尉躺在草窝子里打着盹,被欧鹏轻轻摇醒。
“太尉,太尉,来人了。”
牛皋翻起身,就见着一个胖大僧人朝这边赶来。
其人身量极大,脚步沉稳有力,腰悬戒刀,手提水磨禅杖。
待走近了,只见此人面园耳大、鼻直口方,腮边一部络腮胡须。
欧鹏小声感叹道:“这僧人好恶的相貌!”
正待起身,却被牛皋扯住。
“你不是他的对手,去前面协助马麟,须得……”
那僧人行色匆匆,警惕性却是极高,
见此处险要,停顿观望了一小会,才接着走。
直到僧人靠近,牛皋才提着铁枪跳了出来,喝道:
“那僧人,为何擅闯此地!”
僧人停住脚步,转身,警惕地看着牛皋。
“洒家是行脚僧,天下何处去不得?你是何人,为何要盘问洒家?”
牛皋掏出自己的腰牌,举起。
“胶西县尉牛皋,奉命在此设卡,山前的告示你没看见了没?”
“看了!”
僧人大方承认道:“洒家又不识字,看了也不知道说的啥。”
牛皋收起腰牌,向其耐心解释。
“即墨正在闹匪患,打着仗,此路不通,你回去吧。”
“好勒,洒家这就走——”
“咄!”“看招!”
僧人提起禅杖,身体刚转到一半,忽又转了回来,手中禅杖劈头朝牛皋抡来。
后者早有防范,手中的铁枪也同时送出,
二者的兵器撞击的巨大声响,震得远处设伏的马麟等人都能听到。
“这狗官(贼秃)好大的力气!”
仅仅是一招,两个以神力见长的巨汉均是心中大震——
平生第一回遇到敌手了!
“你这僧人叫什么名号,为何要袭击俺?”
都是力量型,牛皋铁枪比禅杖轻的劣势就显现出来了,幸好他早已转型打法了。
趁着问话的时机,牛皋暗中松了松被震得发麻的虎口。
“洒家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乃是大光明顶——咄!”
这僧人甚是滑头,显然见到了牛皋手上的小动作,
趁着说话吸引对方注意力的功夫,上前一步,
手中禅杖再次抡起,直朝其下半身而来。
牛皋早料到僧人这一招,轻巧跳过。
僧人复又上前一步,手中禅杖再次反抡,牛皋又闪。
僧人却是趁着这两招,与牛皋换了位置,拖着禅杖一溜烟地跑了——
“洒家肚中饿得慌,你便是打赢了,也当不得真好汉,待洒家进山摘些野果吃饱了,再来与你相斗。”
僧人在前面边跑边嘴中兀自说个不停。
牛皋却是不管这些,追着僧人,憨笑道:
“嘿嘿,俺多年都不曾碰到能角力的好手,今日既然来了,岂能放你走?”
僧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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