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也辛苦了,都到阎家口休整休整。”
“前些时日,我们自己整了一个球场,没之罘湾的大,但也能勉强用得,正好可以一起踢场球。”
解珍有些犹豫,道:“好吧,表哥且请回去,等我们先把今日的训练科目练完了,自己再来。”
解珍和孙立讲着话,担任副都头的解宝却未搭话,一直带着队伍在训练,根本没打算打理表哥。
孙立虽然知道第二将军纪严格,解珍应该不会食言,但还是有些不放心。
“我便在山寨专候,珍哥儿可一定要来啊。”
“一定。”
孙立回到山寨,左等右等,脖子都等长了。
直到天色将暗,解珍解宝兄弟才带着一都官兵进了阎家口寨。
“哎呀,天不早了,今日的球怕是踢不了了。”
解珍道:“今日的训练的科目有些多,劳表哥久等,弟兄们也乏了,还要埋锅做饭,踢球的事,下次吧。”
孙立早有准备,回来后就命士卒杀猪宰羊,置办酒席。
“来了表哥的寨子,如何还能让弟兄们自己做饭?酒席已经备好,就等你们来”
解珍停住,道:“表哥,不是小弟不通情理,实是第二将军纪森严,野外训练期间严禁饮酒。”
“这样,小弟一人陪表哥喝酒,宝哥儿带着其余弟兄就不要喝了,怎样?”
孙立主要是想借酒和解珍说些话,见他这样安排,也只能点头了。
但酒已备好,杀猪时就答应了寨内官兵今晚畅饮,孙立却不敢收回成命,这帮赤佬为了吃喝,可是真的会搞事的。
于是,寨内校场上,二十余张桌子并排摆开。
一边是喝酒划拳,吵闹不休的阎家口守寨禁军,
一边是闷头吃饭,端坐有形的斥候营将士。
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双方虽然看不惯对方的言行,但得了长官的吩咐,各吃各的,倒也没人惹事。
屋内,孙立和解珍喝着酒,说些家常往事。
解珍和孙立是关系极近的姑舅表亲,以前两家关系还是很紧的。
后来,孙立发迹后,便渐渐走的少了,但逢年过节的人情面子还在。
解珍解宝捕猎为生,曾在乳山猎到的一只肥獐子。
二人知道表哥就在阎家口寨内当军官,高高兴兴的送来。
刚升指挥使的孙立却不想再招惹这门穷亲戚,婉拒了二人的好意。
解珍解宝性格也傲,受了这顿白眼,当年便不来舅舅家拜年。
今日再见,解珍却是半年不露当年的不快,仿佛什么事都未曾发生过。
孙立越发感慨人的气质和胸怀真的会因际遇而改变。
“哎!”
酒喝得差不多了,孙立一声叹息,而后自己灌下一盏闷酒。
解珍适时地表达自己的疑惑
“表哥何故叹气?”
“我叹这一身本事,却只能磋磨在这寨子中,哪及珍哥儿建功泸南来的爽快。”
解珍心里想笑,自己这表哥虽然眼里只有富贵,但账算得比谁都明白。
让他带着乳山两寨这些软脚蟹去平叛?哪还不要了他的命?
虽然根本不信孙立的鬼话,但解珍脸上却无半分怀疑。
“这有何难,听说辽国的女直人作乱,朝廷眼见就要北伐,表哥若是有意,到时请战便是。”
……
ps:为答谢“糖葫芦沾牙”“洛水依天”两位舵主,稍晚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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