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涉嫌谋杀路森林和路墨冬,现在,你被捕了。”
领头者手一扬,两个全幅武装的制服者上前,抓住路大树。
被抓住的路大树,怔愣后,疯狂挣扎大喊:“没有,我没有,他们是我侄子和侄孙,我怎么会害他们。你们看,他们现在好好的,我哪有谋害他们?”
“有事对法官说。”面容严肃的领头者,公正廉明,“带走。”
路大树吓的双腿打摆,他自己做了什么事他知晓。
只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都过了那么久,居然还被爆了出来,真的是不应该。
路大树被抓走,路大树的儿子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惨白着脸立即跑了。
他们的爹做了错事,一定会连累他们。
或者说,他们这四个儿子中,有一个人曾经帮着路大树,做了见不得人的事。
事实也证明了这一点,路大树在里面,看着正义的制服者们,不到半个小时就全部招了。
路大树想要让路大根,把他们父母留给他们的金子拿出来,于是,就故意给路森林制造意外,好让没钱给路森林医治的路大根,能把父母留给他们的金子拿出来。
哪想到,路大根宁愿看着儿子变成瘫痪,也不拿出金子。
路大树那个恨啊,就一次次带着儿子们,给路大根家制造一个个意外,就是想逼着路大根拿出金子来。
最直到路墨冬成了瘸子,路大根也没有把金子拿出来。
眼看着年龄越来越大,儿子孙子越来越多,用钱的地方也越来越多,路大树等不急,就光明正大的去逼问路大根。
然后就发生了去陈老祖家挖财宝的事。
这个真相传到路大根一家人耳里,都沉默的坐在那里抹泪叹气。
不管事情真相是什么,都于事无补,路森林瘫痪了就是瘫痪了,再也站不起来。
路墨冬瘸了就是瘸了,再也不是一个正常人。
知晓是路大树一家做的那又怎么样?
是把路大树一家打成第二个路森林和路墨冬,还是弄死他们,再背负罪名坐牢?
路大根一家被乌云笼罩着,没有大喊大叫,也没有哭哭啼啼,仿若什么也不知晓,安静的有点可怕。
沉默的时间,一道沉重的脚步声传来,安静到悲伤的路家人,看到院门口,站着一个制服者。
路墨冬开门,制服者进来,走到路大根面前,先行了个礼,然后把一张银行卡,递到路大根面前,郑重道:“这是你们上交文物给国家后所得到的表彰奖金!”
路大根满是沟壑的脸,扫了眼银行卡,拒绝:“不行,这我们不能要。”
制服者微笑道:“城主大人说,这是你们该得的。拿着吧。”
路大根看向跟着自己吃了一辈子苦的老婆子,还有瘫痪的儿子,瘸腿的孙子,辛苦操劳一辈子的儿媳妇,含泪接过银行卡。
制服者又拿出一本房产本,递到路大根面前:“这栋房子,也是国家奖励的,望你们以后,能善对他人。”
路大根拿着银行卡还有房产本,看着制服者身自己行礼后走人,老泪纵横,他明白,他都明白。
这都是萧北为他们争取的,毕竟在他记忆中,他可从来没听说过,上交文物,国家还会奖励房子和银行卡。
路墨冬眼里星光灼灼:“是萧大叔替我们报了仇,还替我们争取到了国家对我们的奖励。”
是的,路家人都明白了。
萧北知晓,若是不把路大树一家解决掉,他们一家就没有好日子过。
所以,才会先让路大树一家,看到真的有金银财宝,然后再把路大树抓起来,好让他们一家害怕萧北的威风,不敢来找路大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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