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生!”
书生惊的大喊,刚才南生就走在他前面,才一眨眼的功夫,整个人就不见了。
院子依然是那个院子,里面依然种着槐树和桃树,外面的榕树依然挺立着。
一切都没变,可是一切又都变了。
书生迅速退后,退到三丈外开去,再次朝院子里望去。
院子里的风景,和先前一模一样,萧北几人不见人影。
书生拧眉,祭出一道符咒,两指夹着放到眉间,嘴里念念有词,猛的一闪,符咒无火自燃。
符咒火光中,一道红线自书生眼前闪过。
书生面容冰冷,双眸如被墨染过的黑玉,迅速奔到榕树下。
自榕树下比着脚步走:“一二三四……”
走了七七四十九步,书生才停下,双手成剑指,夹着符咒,放到双眼旁,嘴里念念有词:“开!”
随着一声开,符咒无风自燃,化为灰烬飘散去后,书生猛然睁眼,看向院中。
院子还是那个院子,只是此时的院子里,有萧北几人身影,他们正做着自己的动作。
萧北伸手,不停的原地奔跑。
养生在地上爬着,像是在游泳,又像是在爬。
南生紧抓着赵松,站着一动不动。
反观是赵松,被南生抓着,想逃挑不掉,只能原地瑟瑟发抖,又哭又喊。
长生好似拿着一个篮子,东采一朵,西采一朵,书生猜应该是在采草药。
看着这一切,书生了然了,声音冰冷:“这院子困的不是主人,而是客人。好你个赵松,这哪是什么毒医的房子,这分明就是邪医的房子。”
书生开了天眼,朝院子而去,要把众人带出来。
困境中的萧北,看到江月溪站在桥边等自己,他朝她奔去,高兴的喊着:“月溪,等等我!”
可是,无论他怎么朝月溪靠近,他都靠近不了月溪,反而离她越来越远。
萧北不想再失去江月溪,他只能拼了命的朝她跑去,嘴里一直喊着:“月溪,不要扔下我!”
江月溪含笑望着他,不说话。
萧北看着她的笑容,想要靠近她,就一直不停的奔跑,再奔跑。
突然,眼前一亮,天还是那个天,地还是那个地,只是眼前的人,不是月溪而是书生。
萧北愕然的望着担忧的书生,再回想刚才书生说的话,双眉皱起:“又被你说对了?”
“当然,你不就是看我风水好,才把我骗到手的吗?”书生幽怨的盯着他,“骗到手了,又不好好守着,保护我,还不信任我,太让人伤心了。”
这话里的意思,可就真的有点让人想歪,萧北脸羞恼的红了:“闭嘴!”
萧北尴尬的很,真的没有想到书生会说这话,真是让他羞恼的很。
惊醒过来的其他人,也朝书生道谢。
养生狠狠的打了个颤抖:“神棍,还是你好,若不是你在最后,我怕就这样,在海里游一辈子也游不到岸上。”
想想那种濒临死亡的绝望感,就让养生绝望到想死:“差点就让对方把咱们一锅给端了。”
南生也是后背脊发凉:“嗯。幸好有书生!”
那种痛苦绝望到想死的感觉,他真的不想再经历一次。
书生被南生夸的脸红:“你突然这么一本正经的夸奖,怪让人不好意思的。”
长生看看双手,幽幽道:“我刚才一直在采雪莲花,已经采了很多,然后一睁眼,一颗也没有。”
此话,让众人差点踉跄,大家差点没命,他却还惦记着雪莲花。
“不是,神棍,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养生指向那院子,瑟瑟道,“有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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