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淡漠,一丝情绪也无,知道这是他心情不佳时候的表现,便也发了脾气,“我怎么知道?高兴你就去把她抓回来,不高兴就找机会弄死她!”
霍靳西顿住脚步,转头看她,“您不是讨厌她吗?她不出现在我身边,您该高兴才对。”
林淑翻了个白眼,“我讨厌她重要吗?谁会听我的意见啊?你会吗?你要是会听,一开始就不会把她往这里带!”
她一边说着,一边越过霍靳西往楼上走去,一面走一面嘀咕:“一天到晚净瞎折腾!”
霍靳西没有回应她的埋怨,而是走到酒柜旁给自己倒了杯酒。
一杯酒饮尽,他静坐在沙发里看着杯沿,许久之后才放下杯子,转身上了楼。
二楼的书房,窗口透出对面那幢大宅,蛰伏于夜色,仿若吃人的兽。
霍靳西点着一支烟,坐在椅子里静静地看着对面的宅子。
凌晨三点,对面某个房间准时亮起了灯光。
霍靳西隐于暗夜,沉眸凝视,一如此前慕浅曾在这个房间所做。
……
翌日清晨,霍靳西一早出门,和桐城商会主席打了场高尔夫,随后才又回公司。
对霍氏而言,眼下风波看似已过,公司股价也处于稳步回升的状态,但需要霍靳西善后的事情还非常多,因此即便是周末也异常忙碌。
刚到公司,秘书庄颜就向霍靳西汇报了部分行程的更改安排,同时小心翼翼地请示:“林夙先生的秘书一连打了几个电话过来,说林先生想约您见一面,但她也没说是私事还是公事……”
霍靳西查阅着邮件,听到这些话神情一丝波动也无。
庄颜跟了他数年,自然知道他的意思,汇报完工作就走出了办公室。
晚上,霍靳西在酒庄有饭局,饭局结束正准备离开时,却在门口遇上了几张熟悉的脸。
贺靖忱一看见他就乐出声来,“哎哟,这不是巧了吗?成天喊你喝酒都说没空,今天看来是缘分到了。”
傅城予微微一笑,“是挺难得的。”
容恒走在最后,看见霍靳西之后乖乖喊了声:“二哥。”
看见容恒,霍靳西才停住脚步,转头看向蹦跶得最欢的贺靖忱,“那今天就给你这个面子。”
几人自幼一起长大,霍靳西近年待人处事虽愈发高冷,在几人面前,倒也偶尔还能见到从前的影子。
几人之中唯有霍靳西早早执掌了家族企业,最为忙碌,也最少露面,再加上他近来频频登上头条,自然一坐下就成了关注对象。
“最近你身上的事可真热闹,还险些成为犯罪嫌疑人,说说吧,有什么感想?”贺靖忱最是不怕事大,直截了当地问。
傅城予修长的手指敲击着沙发扶手,似乎在回忆,“慕浅……是以前住在你家那个小姑娘?跟我记忆中不太一样了。我印象中她很怕生,没想到现在这么能搞事情?”
容恒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二哥,不好意思,这事儿发生在我的分局,可我那时候刚好去外边培训了,否则有我在局里盯着,事情怎么也不会闹这么大。”
“跟你无关。”霍靳西这才开口,“即便有你压着,事情照样能被她闹大。”
“最后还不是平息了?”贺靖忱看着霍靳西,“你小子说实话,是不是用什么手段威逼利诱别人了?”
“我看不是。”傅城予看着霍靳西,“那小姑娘从前就喜欢他,多半是利用这事给他下套,这不是逼着他承认她的未婚妻身份了吗?”
“可是不对啊,那林夙在这件事里又扮演什么角色?”贺靖忱疑惑。
那两人兀自讨论着已经过去的热点事件,霍靳西则只是和容恒聊着天:“外出培训,这是又要升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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