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霍靳西这句话,慕浅脸上的热度瞬间烧到了耳根,通体发热。
她盯着他看了一个晚上?
她怎么不知道?
“我……”她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嘟哝了一句,“我没有……”
事实上,他这段时间那么忙,常常十天半个月地不回家,在今天之前,她已经有十三天没有见过他了,就算整个晚上都盯着他看,又有什么奇怪?
可是,这样羞于启齿的话,要怎么跟他说?
她低着头,两只手攥着他腰侧的衬衣,死死抠住。
霍靳西低头看着她红得通透的耳根,只低低说了一句:“真不会撒谎。”
慕浅急急抬头,想要辩驳什么,可是还没发出声音,就已经被他封住了唇。
一个晚上,霍靳西早已被她飘来飘去的眼神看得通体发热,这会儿终于不用再克制。
他甚至连一步都不想走动,直接在门后将她纳入怀中。
他伸出手紧紧抵着门,慕浅全身燥热通体无力,只能攀着他的手臂勉强支撑住自己。
可是太热了,真的太热了。
她又羞耻又害怕,单薄的身躯实在难以承受这样的炽热,尤其他还在身后……
慕浅身子一软,手上瞬间失力,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往门上扑去。
霍靳西一把搂住她的腰,紧紧勾住怀中,随后重重将她压在了门上。
慕浅身上烫得吓人,她紧咬着唇,只觉得下一刻,自己就要爆炸了。
“靳西?”
正在这时,眼前的房门却突然被人叩响,伴随着程曼殊疑惑的声音,“你干什么呢?”
慕浅蓦地全身紧绷。
刚才那一连串动作,两个人都扑在门上,肯定是弄出了不小的动静,程曼殊刚好在楼上竟然听到了!
慕浅紧张得差点晕过去,转头去看霍靳西,霍靳西却一低头封住了她的唇,根本顾不上回应外头的人。
“靳西?”程曼殊又喊了一声,与此同时,门把手也动了动。
慕浅眼角余光瞥见,身体瞬间紧绷到极致。
霍靳西蓦地闷哼一声,停了下来。
世界仿佛安静了,只剩两个人的喘息声不断交融。
可是面前的门把手依旧还在动,只是幅度很轻微——
先前不知道谁的手碰到了门把锁,将门锁了起来,外头的人根本打不开。
意识到这一点,慕浅仿佛经历一场劫后余生,周身都没有了力气,身体再度一软,直接就瘫倒在他怀中。
霍靳西见着她受惊吓的这个样子,唇角不由得带了笑,低头在她颈上印下一个吻。
门外程曼殊的声音还在继续,明显已经焦急起来,“靳西,你怎么了?有没有事?回答我!”
霍靳西这才抬头,不紧不慢地回应:“没事,喝多了,刚洗完澡,差点摔倒——”
慕浅伏在他怀中,大气也不敢出,身体红得像一只煮熟了的虾。
……
晚餐后,慕浅领着霍祁然坐在沙发里看春晚。
其他人似乎都对这节目没什么兴趣,围着霍靳西坐在餐厅那边,聊着一些跟当下时事相关的话题。
毕竟霍靳西一向公务繁忙,平时就算在公司见面,也多数是说公事,能像这样聊聊寻常话题,联络联络感情的时间并不多。
一群人将霍靳西围在中间说说笑笑,霍靳西不过偶尔回应两句,对众人而言却也仿佛是融入其中了。
而事实上,他们聊了些什么,霍靳西并不见得听进耳,相反,他的注意力都停留在了沙发区的慕浅和霍祁然身上。
春晚的节目多年如一日,并不见得有什么新意,然而慕浅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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