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姜西说:“让他解释一件事。”
“出什么事了?”
闵姜西压着脾气道:“这件事跟你没关系,我不想迁怒别人,麻烦你把邵逸文的号码给我。”
荣慧珊道:“你别生气,有什么事先跟我说,我亲自带邵逸文去找你。”
闵姜西早看他们不爽了,既然荣慧珊偏要往枪口上撞,那就别怪她机关枪一扫就是一帮,她出声道:“邵逸文是做什么的?”
荣慧珊说:“他做生意,在深城有餐饮和健身房,好像在外地也有一些外贸生意。”
闵姜西道:“他跟你说的吗?如果没亲眼看见,最好找人确认一下。”
荣慧珊说:“我去他开的餐厅里吃过饭,到底出什么事了?”
闵姜西说:“说出来我都想笑,我还以为他本职是骗子,很难想象他会把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耍的这么没有含金量,现在连幼儿园大班的孩子都知道撒谎要注意时间和场合,很可能他人还没到家,老师和家长就已经通过电话了,他三十好几的人竟然没想到?要是没想到,我只能说他智商确实不怎么高,要是明知故犯,想要富贵险中求,那不好意思,我明确的告诉他,他什么都求不到,做人直白点好,他可以当面给我脸色看,但不能背地里恶心我。”
荣慧珊听着闵姜西这劈头盖脸的一通骂,别说没给过她一分一毫的面子,简直就是目中无人,暗暗沉下脸,她不急不缓的道:“说了这么半天,你还没说邵逸文做了什么。”
“他来找我,让我在秦佔和先行高层面前替他说话,促成一笔买卖,我没答应,他转身跑去找先行高层,说是我让他去找的,你说,他这是什么操作?”
闵姜西声音很平淡,可态度却很咄咄逼人,还带着明显的嘲讽。
荣慧珊马上问:“他跑去找谁了?”
闵姜西反问:“找谁重要吗?重要的是我冤没冤枉他,他在外面打着谁的旗号招摇撞骗,端着一盆脏水往谁头上泼!”
荣慧珊道:“要是真的,不用你骂,我跟他没完。”
闵姜西说:“我跟他本来就没有任何交情,因为秦佔才见过一面,我有心给他留脸面,他自己不要,那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从今往后,他别想跟秦佔做一分钱的生意,更别想占秦佔一分钱的便宜。”
这话不管说者有没有心,但听者肯定是有意,越有意就越刺耳,荣慧珊道:“姜西,别这么大气性,也别把话说的这么绝,一码归一码。”
闵姜西道:“你也说了,我性格跟长相一点关系都没有,要不是怕你太难做,信不信我让人打邵逸文一顿?”
荣慧珊意味深长的说:“那我谢谢你给我这个面子。”
闵姜西说:“不用谢,这是我最后一次为难自己,但我不能平白无故被人恶心,我会告诉秦佔离邵逸文这种人远点,我看见都心烦。”
荣慧珊听着闵姜西明目张胆的示威,出声说:“要是邵逸文的错,我让他当面给你道歉,要打要骂随你,孤立人还是算了吧,像小学生吵架,幼稚。”
闵姜西说:“幼稚?你觉得我现在像是在开玩笑吗?”
荣慧珊说:“我知道你现在在气头上…”
她话未说完,闵姜西冷声打断,“你不知道,你知道邵逸文背地里喊我姐姐,还让我心疼心疼他吗?我没告诉秦佔,不是给谁留面子,我是怕秦佔把他打残打死了,给秦佔添麻烦,做人最重要的就是有自知之明,要知道距离和尺度,一味的索取,跟牛皮糖一样粘上就甩不掉,只能逼得别人给他撕下来扔的远远的,谁家都不是开救济堂和收容所,谁也没有义务一定要照顾谁,交情是双方的,给脸也是互相的。”
闵姜西今天确实很气,气邵逸文的不自量力,气荣慧珊的暗地较劲,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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