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不疼,但却摔碎了程双一颗充满粉红的恋爱心,她闭上眼睛,强忍着冲口欲出的脏话。
冼天佐还一本正经的从旁指导:“你这种回击方式,浑身上下都是漏洞,我最少能攻击到你五处软肋,制伏还是最繁琐的一种。”
程双缓缓睁开眼,勾起唇角,告诉自己要微笑,微笑,自己撩来的男朋友,倒着也要宠完。
冼天佐把人拉起来,程双说:“你教我最狠的回击方式,就是一下子能让对方后悔的那种。”
冼天佐看着一脸笑意的程双,顿了几秒,“你敢杀人吗?”
“哈哈哈哈,你可真幽默……”程双当场笑出声,伸手连拍了几下冼天佐的肩膀,然后某一刻,一脸正色的道:“废话,当然不敢,让人后悔就一定要杀了他吗?”
冼天佐不置可否,当好一个做陪练的本分,少说,多做。
两人在训练室中见招拆招,每换一个新动作,冼天佐都会先让程双示范她的反击方式,因此,他看到了插眼,锁喉,踢裆,跺脚,甚至薅头发等一系列下三滥的套路。
程双被放倒在地,嘴上说着认输,结果冼天佐一松手,她立马扑向他的小腿,抱住的同时,张嘴咬下去,冼天佐吓了一跳,想躲,又怕弄疼她,抬脚的动作生生忍住,任由她耍无赖。
程双含糊着问:“我狠不狠?”
冼天佐说:“我认输。”
程双这才松开嘴,头发略显凌乱的坐在地上,用手背抹了下口水,“我都没下狠口,这要是实战,我狠狠一咬,对方一定疼的低头过来拽我,我就能用你教我的第二招,直接把他打休克,对不对?”
“对。”
冼天佐伸出手,程双借力起身,“再来。”
冼天佐教她的都是实战经验,没有任何拖泥带水的花花套路,招招制敌,搞得程双本想哄冼天佐开心,结果一不留神,自己认真了,双手互拍一下,她嘴上念叨着:“等我出师的,满大街找流氓。”
冼天佐闻言,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程双‘啧’了一声:“开玩笑嘛,我又不是女流氓,我顶多拿来对付对付你。”
冼天佐说:“我不会欺负你。”
程双接的很快,“但我想欺负你啊。”
冼天佐的脸,肉眼可见的突然变红,垂下视线,程双眼睛一瞪,“你怎么了?”
冼天佐不说话,程双思忖片刻,突然眉心一蹙,“呀,你往哪儿想呢?”
她不说还好,说完,冼天佐脸更红,连带着脖子都粉了,程双憋着坏逗他,又嫌弃又害怕的口吻道:“没想到你是这种人,啧啧啧,果然知人知面不知心……”
冼天佐脸红的像是酒精过敏,好几次程双都见他欲言又止,她又火上浇油,补充道:“看来我得跟你保持点儿距离。”
冼天佐抬眼,脱口而出,“我能控制住。”
程双跟他目光相对,他通红着一张脸,目光真挚而灼热,下一秒,她也沦落到脸红的小部队里,连玩笑的话都说不出来。
冼天佐盯着程双,又郑重其事的说了一次,“我能控制住。”
程双脸更红,冼天佐见她不说话,追问道:“你不信?”
程双心跳快到像是心脏病发,血液涌到像是内分泌失调,心想我信你个锤子,该控制的地方不控制,不该控制的地方瞎控制。
冼天佐想抱一抱她,又怕这种关键时刻,会让她误以为他说话不算话,思及此处,他忍耐着,低声说:“别害怕,你不同意,我什么都不会做。”
程双问:“你想做什么?”
冼天佐垂着的指尖微微一颤,不说话。
程双说:“我今天心情好,你说三件你想做的事,我都答应你。”
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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