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之内经历的事太多了,颜昊天只想找个地方好好歇一歇,必须先去一趟钱庄,把钱取出来!
打定主意,颜昊天转身走向附近的钱庄。
有书则长,无话则短,顺利的从钱庄取出一百布尼(相当于十昆尼),此刻已是傍晚。找了家环境尚可的旅馆住下,颜昊天躺在床上思索着今后的道路——
那些所谓的朋友肯定是指望不上了,“这些该死的东西”颜昊天心中暗骂,却也无计可施。
去做苦工?可是做苦工何年何月才能攒够一百西尼?那可是不小的一笔,一个苦工辛苦工作一年,不吃不喝能赚十个西尼就算不错了,何况自己也没有做苦工的身体——虽说砍死魁梧高大,实际上却是被酒色掏空,只是虚有其表。
到底该怎么办,归根结底还是要去经商吗?可是自己有这个能耐吗?
脑子里想了很多很多,困意逐渐上涌。“不管怎么说,明天先去一趟医馆瞧一瞧伤。”这是颜昊天睡着之前最后一个念头。
第二天清晨
明媚的阳光从窗格间照进来,照在了颜昊天的脸上,晃得他皱了皱眉,缓缓地睁开眼睛。经过一晚的休息,身体明显感觉好了很多,再加上昨天在王公子那里吃了顿好的,总算是觉得伤口好了一点,不再那么疼了,一想到那个该死的王公子,颜昊天顿时一阵血气上涌,但仅是片刻,他就平复下了自己的心情,不去想那些烦心事。
“先去吃口饭,再去医馆。”这么想着,颜昊天走下床,看了昨夜睡觉前被自己挂在衣帽架上的锦缎衣服,冷哼了一声,打开了桌子上的包袱,拿出里面的那套粗布麻衣穿上。活动了活动手脚,衣服很合身,但毛刺还是扎的浑身难受,“不过,比昨天似乎好受了些?”颜昊天小声嘀咕着。推开了房门
走到大厅,此时正是早饭的时候,客人们三五结伴的坐在大厅里,闲聊着,侃天说地。
颜昊天找了一张靠角落的桌子坐下,随意点了一份粥,一份咸菜,等到饭菜齐全,他拿起勺子,舀了一勺白粥——说是白粥,其实碗里的米粒两只手就数得过来——喝了一口,啧,真不是什么好味道,当然,这是和颜氏商行中的鲍鱼粥想比的。他皱了皱眉,却还是咽了下去,又夹起一块咸菜,入口是又咸又涩,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咸菜也被咽了下去。
吃完饭,颜昊天擦了擦嘴,摇了摇头,招呼伙计结了饭钱,颜昊天转身出门,他今天还要去医馆看伤。走在路上,回味着早上吃的东西“也不是那么难吃吗……”颜昊天这么想着。
来到一家医馆门前,医馆已经开门了,颜昊天推开门走了进去。一进门就是柜台,柜台后坐着一位年轻人,戴着眼镜,手中捧着一本书,正看的入神,先生的身后是一排带着拉格的柜子,那是放药材的地方,草药独特的香气弥散在不大的空间里,沁人心脾。
听见开门声,那年轻人抬起了头,招呼道“您好,是来抓药还是看病啊?”。
颜昊天答道“看伤”。
那年轻人闻言便招呼颜昊天去了后堂中的一间诊室,替他验完了伤,思考了一会,提起笔刷刷点点的写了一封药方,带着颜昊天回到了前厅的柜台前,照着药方抓起了药。
一味味药材被放在了柜台上,颜昊天抬眼观看——颜氏商行为做药材生意起家,虽说颜昊天从小就不学无识,但还是被父亲逼着学着识了一些药材,而柜台上有一味药材似乎有点不对劲?
颜昊天看了看正在抓药的小伙子,“先生,这位药材可是纯三七?”
那年轻人头也不回的答道“是啊,你还认识药材啊?”显然,颜昊天这一身粗布麻衣让小伙子误会了什么。
颜昊天也不在意,只是仔细看了看,再三确定过后才说道“先生,这三七看起来可有点不对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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