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阿秋哆嗦着说完的这句话,我和张玲珑、李有忠面面相觑。有些担心阿秋受刺激有些神志不清,也没把她说的太放在心上。
这黄河之中秘密众多,有人所未见的鱼类并不出奇。而这涛涛之水绵延数千里,有一两个水漂子那是再正常不过。更新最快的网
现在情况还没有转危为安,我们也不能放下心来。留下张玲珑陪阿秋后,我和李有忠从船舱出来帮着船老大稳定船身。
现在这情况最好是可以靠岸停泊,然而周边根本没有任何的码头。只能看到浊浪排空、狂风之中,大雨、冰雹,分不清哪里是天,哪里是河。
每每大浪袭来,都给我一种船会随时翻覆的错觉。这趟入山寻楼之行,不过刚刚开始,这黄河就给了我们一个十足的下马威!
整个天地仿佛陷入了一种灰黄色之中,我甚至有种这片天地永远不会恢复清明的感觉。船老大尽力把船往岸边行驶,试图找一个码头停靠。
直到这股邪风黑云过去,沸腾的黄河终于逐渐的风平浪静下来。随着船体渐渐平稳,船上的每一个人都精疲力尽,我和李有忠全身的衣服都湿透了,也分不清是刮上来的河水、天上下的雨水,还是自己出的汗水。
天色渐明,太阳重新出现在天空中。但河水还是很混浊,混着从河底翻腾上来的泥沙,让水面看上去有种近乎黑色的昏黄。
忽然在船头的一个水手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大叫了一声。我和李有忠离得较近,怕出什么事,赶紧拖着疲惫的身子跑过去。
结果到那一看,那水手吓得坐在甲板上,指着水面哆嗦了好一会儿,终于蹦出两个字来:“有、有人!”
“有人落水了?”我只当是有落水之人,赶紧蹿到船舷边去看。刚刚那种大风大浪,要是掀翻一辆艘河上来不及避难的舢板船那是再正常不过。
但是当我真的看到那水手所说的‘人’,我第一反应就是这肯定不是个活人,或者说,这铁定是个水漂子!
那是具赤身裸体的女尸,身上的皮肤有些近乎与半透明。女尸在水中一浮一沉,可以看到她身上裹着一层胶质的东西,在她往下沉的时候,那胶质的东西隔开了河水。
那东西也许是类似琥珀的东西,把她定型在了死去的那一刻。至少在我看来,她真的腐败的不严重,虽然说不上栩栩如生,但比马王堆出土的那种湿尸要强多了。
而我之所以判断她是一具古尸而不是现代死去的尸体,是因为之后从水底下浮出她的一双脚。那是一对所谓的三寸金莲足,也就是有点畸形的脚,这种脚现代人是不会有的。
河中出现这样一具女尸,我们几人都面面相觑,一时不知是何征兆,只能推断是刚刚大风大水,冲垮了哪座孤坟后冲出来的古尸。
但是这具女尸一直保持在我们的船同速,这就有点让人毛骨悚然了。
李有忠不怕风浪,但怕这鬼怪之物,觉得身子被水湿透是更凉了,转身就回船舱去换衣服。不一会儿,听说消息的张玲珑就走了上来,看到那具女尸也是啧啧称奇。
“赵先生,你搜罗天下诸多鬼怪故事,也知道许多葬仪之事、风水之术,依你看,这女尸身上为何不着片缕?”张玲珑在船舷看着那女尸随波逐流,竟然一点儿不觉得别扭,反而很好奇地向我询问。
我觉得看那赤身女尸是对死者不敬,所以坐在离船舷较远的地方休息。听到她这问题,我心说我他妈哪儿知道?万一这主是个暴露狂呢?
当然在张玲珑面前,这话也是不能说的。所以我干咳了两声,故作思索了一会儿说:“中华大地,葬仪种类繁多。但最终,都离不开入土为安四个字。虽然咱们大中华有五十六个民族,可也没听说过有哪一族的人习俗是让死者裸身入殓的。所以我推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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