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确切的信息,我们几个都很兴奋。不管是不是总归是有些进展了,可是那壁画和祭文只写了关于那场大祭的情形,和关于所祭之人的描述,对于那座阴殿具体在哪里是只字未提。
我们想找,还是得从那具青铜椒图上着手。关于这点,我向怪人询问,直接把那椒图从水底捞上来的可能性有多大。
因为我们几个的水性都很不错,假如能把那椒图从水里捞上来,也省去了等装备送来的这番功夫。
可是怪人对我这个想法很肯定得表示否决:“想把它捞上来,那是不可能的。镇河椒图既然能镇河,必然是有些设计让它能沉在河底之中。即便没有,以我看到的部分进行分析,椒图至少八百斤到一千斤,只凭我们几个根本无法将它带出水面。”
“算了,既然这样,那就只能等了。”我想到那椒图里还有一头活着的白色大蝾螈,那也是个不好惹的主。一口毒烟能把那么多红色飞虫毒晕,掉落水面成为食物,人要是被它喷一口简直难以想象会怎么样。
我看向张玲珑,她正轻轻咬着嘴唇,样子很是不安。我轻咳了两声,有些为难地说:“张小姐,救人如救火。你购置的装备,什么时候能到?”
“明天,最迟再多一天,肯定会到了。”张玲珑那薄薄又透着漂亮粉色的嘴唇,被她自己咬出了一圈浅浅的牙印,说着话,她把那些拓文收了起来,回房间去再仔细研究一番,也许还能有所收获。
在她走后,李有忠凑到我耳边,悄悄地压低声音说:“可汉哥,这位张小姐可真是符合书里写的,窈窕淑女,秀外慧中。刚刚她咬嘴唇那样,真是我见犹怜啊!”
“我看你是单身久了,看什么都眉清目秀。赶紧擦擦,眼泪都感动地从嘴角流出来了。”我移回目光,虽说刚刚我也被勾了一下,但我可不想在李有忠这家伙面前承认。
“我说哥,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可是难得的机会,你真对她没兴趣啊?”李有忠一脸震惊的表情,一边看我一边摇头。
我有意想听听他这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来,就手撑着桌面问他:“怎么就是难得的机会了?”
李有忠看上去是相当认真地一一分析说:“这你就外行了不是?俗话说的好,救心上人一命,结婚就不愁,可老丈人也是最后的拦路虎。你现在就有机会把老丈人救了,那不是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好机会么?”
我听着他说出这番还有几分歪理的话,听得是直摇头。抓起个枕头就砸在了他的脑袋上,没好气地说:“你这脑袋瓜子能不能想点正经的?别老在这种事儿自由发挥。再说,咱们这也不是无事献殷勤,学雷锋做好事。那个老瘪犊子也是算计好了会有现在这码事,我们的目标可是那二百七十万,别想些别的有的没的。”
说老实话,我可不想跟有钱人扯上太深的关系。当朋友还行,恋人就算了,再说还有个张百里那样的爹,一个不小心我就得被卖了,到时候骨头都剩不下一根。
怪人在我们两个用枕头互拍的时候,动作淡然地倒了杯热水,对我说:“如果你的目标只是钱的话,赚钱的途径还有很多,没必要在这件事上犯险。”
听到怪人的话,我和李有忠不约而同地停下手上的大闹。他一般话不多,可是开口的话总是字字珠玑,没人会去忽视他说的话。
“也不全是为了钱吧。”我坐回病床上,屁股坐在病床那硬硬的垫子上,椎骨部位还是疼,就像一道电流在肌肉里乱窜一样,又疼又麻。
等那股劲儿过去一些后,我说:“我对张玲珑的映像不坏,再说她一个弱女子孤身一人在这里找失踪的父亲,于情于理我都该帮她一把嘛。”
“这件事,本事不就有点奇怪么?”他眼神锐利地指出,“她家的钱很多,人脉也很广。如果要找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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