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我是大脑一片空白的,电光火石中,我听到一声大喊:“快把铁印压上去!”
这一下就像是摁动我动起来的开关,我唯一的反应就是迈出了最后一步,啪的一声把铁印落在了被抬起一丝的棺盖那头。
嘭的一声,棺盖盖下,重新把石棺叩的严丝合缝。
里面发出的夜枭般的声音也随之消失了,但紧接着从石棺里传出好像指甲擦过石面的呲呲声,吓得我瞬间向后跳出一米多远。
一个踉跄,腿肚子有些发软就坐在了地上。
怪人从我身边风似的窜了过去,灯光下我看到他迅速用一把军用短刀把自己的手掌划破,从伤口处滴下的血很少,颜色也很淡。
血滴落在棺盖上后,那石棺里的声音便消失了。
这个墓室恢复安静,只有一滴滴血滴落在石棺上头发出的啪嗒啪嗒的声响。怪人嘴里叼着军用短刀,右手伸出手指粘了自己的血,在石棺上滑动。
我以为他在画符,可凑过去一看,竟然是血写的三个大字不要動。而且最后的動字还是繁体,尽管是这样的气氛和环境下,我还是有种大跌眼镜的感觉。
“你跟棺材里这爷爷在交流?”我问他说,语气有些自己都控制不住的滑稽,主要是自己刚刚被吓软腿的样子太丢脸了。
他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医用绷带在手上缠了几圈,说:“算是。”
得,又是这种似是而非的回答。
他从棺材旁边缓缓走开,看了眼那石棺,然后自己先从墙边蹭了过去,到了走道那一边后对我说:“过来吧,别碰到那石棺。”
在这种地方,我当然是对他的话言听计从。小心翼翼地贴着墙蹭到了另一边后,我看了看铁印,问这印怎么办?
这是我爷爷传下来的,一来我不舍得弄丢,而来我爹要是知道了少不了一顿削。
怪人回头说:“等回来再拿吧,现在拿了它,棺材里的东西立即就得跳出来。那东西出来的话,方圆十里的人都得死。”
他的话说的很平静,就像在说什么很寻常的事。但是他这话,让我很难怀疑他是在危言耸听。
“你知道那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我问他说。
他拿着手电走在前边照路,头也不回地说:“不知道。”
“那你怎么知道里面那东西,跳出来会那么厉害?”
他说:“我知道。”
我被他这三个字接三个字的回答郁闷了一下,不死心地又问:“那你怎么知道的?”网首发
“不知道。”相当简单的三字真言,我翻了个白眼,有种一拳打进棉花里的无从着力感。
很显然他知道一些事,一些这座地宫的事。可他把这事藏的很深,想把这些秘密从他嘴里撬出来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继续往下,沿路可以看到些零零散散的脚印和血迹。洛嫔的人走在我们前边,只是不知道他们走到了哪里,前面完全看不到什么灯光,也听不到人声。
人在极度安静的环境下是很容易胡思乱想的,面对黑暗,所有感官都被放大了。我跟在怪人的后面走在深邃的古代地道中,耳朵里清晰回荡着我们的脚步声。
我不时回头看看,担心那个在地宫中游荡的草赃鬼会不会从背后偷袭上来。他妈的,我这怎么真有种在盗墓的错觉了?
我心里默默骂了一声,那种有些近乎幽闭空间的环境给我一种说不出来的紧张感。
走着走着,我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嘀嗒,嘀嗒,我们两个的脚步声交杂地在空洞的古道中回荡,清晰传入我的耳中。
但仔细听,我突然头皮一麻,那脚步声似乎模模糊糊的…好像多了一个?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怪人抬脚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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