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我听了有点纳闷,问:“现在这年头,又不兴穿这个。难道说…”我突然想到一个可能性,这东西莫不是从土里起出来的?
刘国安也说不上来,因为这东西不是他的,而托他去转卖的老乡搞的神神秘秘。但是刘国安下意识流露出来的反应说明,他不是真的一无所知。
但这是他的私事,也与我无关。我也转开话题,闲谈些别的,很快那村子就出现了。刘国安把我们在村子招待所放下,我感激地塞给他一张人民币,算作车费。
村子比较小,又挺闭塞。只在招待所里有个医生,年纪跟我差不了多少,一打听还是外出读书有成后回村给村里人提供服务的。
这一说,让我对这同龄的年轻人肃然起敬。
“他这是失温发烧了。”医生姓葛,戴着副眼镜,文质彬彬的。检查完李有忠后对我说:“打瓶生理盐水,用点退烧药,没有大碍。但得休息几天,这些天不能乱动。我看到他腹部有道缝合的伤,最好也要消炎防止感染。”
我连连点头,让他有什么药就用什么药,不用在乎价格,只要别让李有忠出事就好。
零零碎碎花了一千块左右的费用,幸好我钱包还在身上。安顿下李有忠,我和怪人又在招待所买了两套合身的衣服,然后到食堂里好好地吃了一顿,填饱饥肠辘辘的肚子。
正吃着,忽然有村民急急忙忙地来找葛医生。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葛医生脸色大变,丢下筷子就跟着飞奔了出去。
不一会儿,村子里传来一阵哭嚎的声音由远及近。我和怪人一起到招待所门口,看到一众十几个人,围着个担架向诊所而来。
担架上躺了个人,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盖着的被单被血浸透的泛着瘆人的黑红。就在经过我们面前时,突然一阵阴风卷起,吹落被单,露出来一具瞪圆眼珠、满目惊恐的男尸!
而最为让人心惊肉跳的,是他的胸膛竟然被开膛破肚!肋骨碎裂,胸腔中竟是空空如也!
当下有不少好奇围观的村民吓得失声惊叫,也有村民面如土色。其中就有把我们送来的刘国安,他面色苍白如纸,扔飞了手上绣花鞋,崩溃了一般大叫一声:“有鬼!有鬼啊!”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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