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单假装听不懂,给傅姿献上了两株药草。
黑色幽兰,这确实属于名贵品种了。
傅姿收下幽兰,很认真地让阿单传达一段话,话很长很碎,总结起来就两句话:1.花很漂亮,但药用价值高于观赏价值;2.谢谢小叔子的慷慨,祝小叔子早日找到心爱之人,成家立业。
傅姿还问阿单记住了吗。
阿单心想,他要是敢记住并把这些话原封不动转述给司徒辰,司徒辰会气得当场中风。
傅姿是司徒辰心里的执念,更是司徒辰前进的动力,哪怕他已经失了清白,他仍然不会停下追逐的脚步,因为追逐傅姿这个执念,已经刻进了司徒辰的骨子里,用刀都剐不下来了。
“记不住也没关系,我这录了音,等会我发给你。”傅姿晃晃手机,“算了,我直接跟他说。”
阿单连忙阻止:“我也录了我也录了,少夫人,那我就先回去了。”
傅姿笑眯眯的亲自将人送到门口,挥手说再见,阿单都不敢看她的笑,他总觉得傅姿什么都知道——辰少与辛甘一起策划坑司徒骁不成反被坑之后,只要傅姿是正常人,肯定会对司徒辰满心警惕,不说别的,至少这两株黑色幽兰,傅姿肯定不会碰。
但傅姿的举动总是出人意料。
傅姿碰了幽兰,不但碰了,还拿去了药庐做研究,回来时带回来剩下的半枝,她直接拿来和仙芝草一起,做成了鲜草饼。
难道傅姿不怕幽兰淬了毒?
阿单与岑寂瑶嘀咕。
岑寂瑶正在找时机给司徒骁和傅姿找麻烦,听到阿单的嘀咕她忍不住嗤笑:“她当然不怕总裁对她不利,她就怕总裁什么都不做,只是送东西讨好!”
“你看不起总裁。”阿单听出来了,“你凭什么看不起总裁?你只是总裁请回来的——”
“阿单,你是总裁家的佣人,而我是长风集团的副总,我是有实职的。所以你只能给傅姿送礼,拿热脸贴别人的冷屁股,而我做的,却是总裁不能对你明说的大事。阿单,人要找清楚自己的定位,明白自己的作用,这样才不会令人笑话,懂吗?”
阿单当然懂。
他也相信如果他和阿双提出要到长风集团去,司徒辰也一定会安排,但他们兄弟俩不愿意,为什么?因为他们要做司徒辰的退路。
当然这些阿单没必须跟岑寂瑶说,在辰少的成功道路上,岑寂瑶注定会是炮灰,他们没有必要跟一个炮灰讨论她到底是卑微还是重要——让炮灰觉得自己重要,炮灰才会心甘情愿为辰少赴汤蹈火呀!
阿单低头,认真地反省自己:“岑小姐,你说得对,是我逾越了,对不起。”
岑寂瑶笑笑:“你的部分完成了就先回去,傅姿没长心眼,但司徒骁一定会派人盯着你,你不能行差踏错让他们抓住把柄,不然会影响我的计划。”
阿单意味深长地走了。
岑寂瑶打了个电话,也笑了。
当天傍晚,回春堂外突然来了几个学生模样的年轻人,这些人不但将两个过路的居民打伤,还往回春堂门口泼了红油漆和狗血。
油漆气味刺鼻,狗血腥味冲天,两股气味在人们鼻腔相撞,人们捂住口鼻,仍忍不住有人当场吐了出来。
几个年轻人做了案就跑,他们事前做了准备,跑的时候是分好几个方向跑的,阿东他们担心这是有人故意调虎离山,便没让保镖们去追。
倒是傅家保镖抓住了其中一个,但是这个人很是刚烈,刚被拎到回春堂就一头撞到了柱子上,当场晕了过去。
傅姿抬头看了看天,又看了看墙上的挂历,确定这是二十一世纪而不是古代。
是二十一世纪而不是古代,所以这男的‘杀身取义’之举就一点也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