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姿瞳孔一缩,在车子快要撞上她时,反应极快地往旁边一闪,车子擦着她的身体而过,蓬一声撞上了派出所的院墙,瞬间把里面的民警都引了出来。
开车的是一个老太太,傅姿定睛一看,竟然是那个说要和她秉烛夜谈,做了一辈子细胞分离研究的小老太太陈玉龄!
老太太受了点小伤,被拉出来时还在哈哈大笑,眼神癫狂,傅姿看着她,没有半点怜悯,只道:“林傲是你什么人?”
陈玉龄一愣,却不说话,只是笑。
傅姿等了一会,眼见陈玉龄都没有开口的打算,她便通知了学校领导,又做了一番笔录,这才回家。
司徒骁还没回来,李明星正在家里摇头晃脑地背诵古诗,傅姿亲自下厨煮面,姐弟俩很快吃完。
傅姿把小背包背肩上,把正瘫在沙发上的李明星揪起来:“下去散步。”
李明星近段时间乖得很,尤其是他姿姐叫的,他就算眼睛已经睁不开了,也立马弹起来。
傅姿带着李明星直奔周业天家,李明星到了周家门口才忍不住道:“姿姐,周雨轩这段时间没有欺负我,我们不是要来打架?”
傅姿摇头:“不是。”
里头哭声一片,傅姿摇了摇头,吩咐弟弟:“敲门。”
里头实在太吵了,李明星怕里头听不见,就敲得十分用力,饶是如此,也足足敲了五分钟才有人开门。
开门的是周雨轩,周雨轩一见傅姿就吓到了,哇哇大哭:“妈妈,李明星他们又来打我了呜呜呜……”
陈平看到傅姿也哭了,想跪,又不敢,揪着衣角站在一旁疯狂掉泪:“傅姿小姐,谢谢你,谢谢你!”
傅姿淡淡道:“不用谢我,你救了我,我报答你而已。病人在哪?”
“在房间里!”
周业天的情况比前几天更糟,很显然他并没有认真去医院治疗,这个家乱七八糟的,也很显然,因为他的病,全家人都掉入了无尽的混乱中,四个孩子年纪还小,对自己家发生的事不是很清楚,只是本能地觉得害怕。
傅姿替周业天施针的时候,四个小男孩都挤在门口看,李明星站在他姿姐旁边打下手,昂首挺胸,十分骄傲。
周家四个男孩四脸羡慕,等傅姿施完针,周雨轩说:“傅姿姐姐,我能不能做你徒弟,跟你学扎针啊?!”
“不能。”
李明星第一个反对:“我姿姐自己都还只是学生,而且,就算她要收徒弟,那个徒弟也是我!有你什么事!”
周雨轩切了一声:“你成绩那么差,你姿姐教不会你的。”
“谁说教不会的?我现在就给你扎两针,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李明星作势要拿针。
“李明星!”傅姿叫住他,“走了。”
陈平领着四个孩子将傅姿送到楼下,对她千恩万谢。
傅姿道:“你丈夫的病比较难搞,最少半年都不能做体力劳动,你要摁着他,不然我也没办法。”
“我知道我知道,这几天我就去找工作,让他接送小孩!”陈平谦逊了许多,“我去社区那边填了表,她们会帮我找工作的,傅姿小姐,你不用担心,我一定会摁住业天,不会让你白忙活的。”
傅姿也不再多说,带着李明星慢慢散步回家,她并不知道,陈平在她走后,拉着左邻右舍,将她以德报怨和她在医院把周业天救回来的事详细说了几遍,活灵活现的,让人听得热血沸腾。
不到一个小时,整个社区都知道了,这一带有个很年轻的神医,她叫傅姿,是化工学院的学生。
傅姿本人一无所知,只是第二天到周业天家时,周家一下子多了十几个患者,都想让她帮忙看病。
傅姿惊讶,问陈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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