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课室,李诗淇立即察觉到大家看她的眼神奇奇怪怪的,李诗淇有些坐不住,问旁边的曲寒江:“寒江,发生什么事了?”
曲寒江看着李诗淇,心情复杂:“有人说你爸爸卖假药害死人了,这消息是真的吗?”
李诗淇摇头:“我们家的诊所生意一直很好,平时来看病的都是附近的街坊邻居,我爸怎么会对自己邻居做这种事?他还经常给社区有困难的老人提供上门诊治服务,因此在我们那一片,我爸口碑很好,但他吃亏在老实不会说话,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了人。”
“前段时间我们店就被砸过一次,我爸还被打成了重伤,我昨天还以为是傅姿找人做的,所以才会当众说出来,因为真的很生气,但昨天晚上我妈告诉我,其实是隔壁街道开了家新诊所,他们开了三个月,一天不到十个病人,于是就想出了这种昏招来害我们家。”
李诗淇压低声音:“我现在没别的想法,只想好好学医,同时也希望法律能快点给我爸正名。”
傅姿耳尖,将她这话听了个清清楚楚,余光扫到曲寒江一脸心疼,她笑了笑,翻开了课本。
五分钟后,连蓉来了。
只不过一个晚上,她整个人就憔悴了不少,也沉默寡言,完全没有了昨天的风趣幽默,她环视全班一圈,最后在傅姿身上定了半秒,移开,说:“抱歉,昨天身体临时出了点问题,今天我们就正式开始上课,跟我来,我带你们去草药园。”
开学第一课就是去草药园认草药,而不是让他们看书背书,连蓉的教学模式,很得学生们的喜欢。
草药园在中医部后头一百米处的一个小山坳,药园还挺大,得有五六亩,种满了各种药草,进去就闻到了药香味,大家心旷神怡。
连蓉站在门口,指着这一大片药草园说:“陆烬,把大家的手机交上来,这开学第一课,我就想看看大家对药草的认知有多少,好让我对你们每个人的情况都心里有数。”
陆烬去收手机,没几分钟就收完了,报告连蓉:“教授,他们都带了药草书的。”
连蓉摆摆手:“没关系,我这共有两千三百种药草,比他们手上那书的记载还要多,且都是打乱了种的——”
说到这里她狡黠一笑:“我给大家两个小时时间,看看谁认得最准确最多,胜者有奖励。”
两千三百种药草,而且是打乱了种的,在这之前他们也没有翻过那本草药书,连里头都画了些什么都不知道,也就是说,开卷考试,有可能得把书全翻一遍才能找到正确答案,如此作弊法,简直是事倍功半。
因此大家都放弃了翻书的念头,老老实实去认。
班上很多同学家里都有人从医,耳喧目染,多多少少都懂得一些,而且有些药草真的很常见,平时在路边都能看到,大家也不算两眼一抹眼,啥也不懂。
四十一位同学,分成几个小队几个方向进入药草园,傅姿和唐年年以及苏醒闻之陆烬一组,其余人都五人七人一队结了盟,只有李诗淇和曲寒江是两人一队。
傅姿从小就跟外公学医,认草药背药名那是基本功课,外公藏书也多,因此她一路上看到的基本上都认得,根本不用思考,看到就能直接写药名。
唐年年来自蜀地神秘的唐门,从一出生就开始接触草药了,这药草园的药草喝多,但都不是什么珍稀品种,她自然也是认得的,至于队里的苏醒闻之他们直接咬起了笔头,他们是真的毫无基础。
李诗淇的父亲是医生,诊所里用的大部分都是中药材,因此她认识的药草也不少,曲寒江见她提笔就写,不到半个小时就已经写了十几个药草名了,顿时对她刮目相看:“诗淇,你很优秀。”
李诗淇害羞:“我三岁的时候我爸就开始教我认药草了,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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