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婵就等在门外,一间陈之南出现在眼前便立马迎了上去。瞧见搀扶着的泽霖,便顿了步子冷飕飕地剜了他一眼。
泽霖见状,不由得有些无奈。他只是轻叹一口气,而后退到一边,免得招人心烦。
“郡主,您怎么去了这样久?”见他自己让出了位置,玉婵将他上下打量几分,觉得他还是有些懂事的,这才心中的厌恶少了几分。
“本郡主不过是寻王妃娘娘好好聊了几句,一时喜悦,便忘了时辰,你怎么连这些都要插手了?”陈之南余光瞧见泽霖退到了一边,脸上不免有些不悦,说起话来都刻薄了几分。
玉婵面上尴尬,嘴角的笑意都凝固了几分,道:“郡主,听闻这些日子王妃娘娘身边有不少眼线,一举一动可都是会传到王爷耳中的。奴婢只是担心您会受到牵连。”
陈之南亦是轻叹一口气,觉得有些无奈。她明白她对自己的关心,但是总是在自己耳中念叨实在是有些让人烦躁。
“难道在你的眼中,本郡主的一言一行都是禁不起考究的吗?”她的语调淡淡,但是能听出其中的不悦。
玉婵抿了抿唇,表情有些局促,道:“奴婢只是担心您,毕竟……”
她没再说下去,只是觉得这般时候说些什么都是错的,还不如就此闭嘴,倒显得乖巧一些。
听着耳边的声音戛然而止,陈之南这才侧过头瞧见玉婵失落的神情。她不禁有些过意不去,挤出笑意安抚道:“兴许是本郡主话说得难听了些,只是今日确实觉得有些疲惫。”
玉婵感受到陈之南的在意,当即露出笑意,激动地摇了摇头,道:“奴婢自然是明白郡主的。怪就怪在奴婢为难及时察觉到您的疲惫,竟然还在您的耳边聒噪,确实是奴婢的过失。”
泽霖就在一旁听着,听到玉婵这般不遗余力的未陈之南开脱,听的是瞠目结舌,一时间竟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
还记得在二十一世纪曾流行过一个词语,叫做舔狗。指的便是这种不理智的追捧,眼下竟然在时隔几百年的古代瞧见了这样的人设,也可以说做不虚此行了。
“泽霖,你先去后院。”走至厢房连廊,陈之南忽然顿住了步子,头也不回地冷冷说道。
他还未踏上阶梯,忽然听得此言不禁疑惑抬眸,见到她的背影时,他只是撇了撇嘴,道:“是,属下先行告退。”
陈之南一直站在原地,没有丝毫要挪动步子的意思,就连身侧的玉婵都忍不住瞻前顾后,甚至开始怀疑起是否是屋内有什么人。
她正要开口,预备自己以身试险。就在此时,陈之南忽然开口,道:“走,去见王爷。”
长青楼。
轩辕烬正在院中的凉亭中瞧着京郊那村子的图纸——按照计划,那处地方已经被一些老弱病残替代完全了,即便是轩辕熔还存着心思,这样的地方他也是断然下不去手的。
光是瞧着未着色彩的纸张,他便就能想象到他那焦头烂额,怒火朝天的模样,不禁觉得十分的有趣。
“王爷,侧妃娘娘求见。”十七走了过来,瞧见他嘴角那一抹不明觉厉地笑意忽然觉得十分地刺眼。
他下意识移开了眸子,就站在亭外躬身说道。
轩辕烬偏头瞧了他一眼,而后眼中划过几分不解,沉声道:“让她进来。”
陈之南缓缓走了进来,嘴边还挂着淡淡地笑意,就好似很是乐意瞧见眼前的男子一般。
见她越发靠近,又是孤身一身,轩辕烬便偏头叫十七也离开了院子。
只留下两人之时,轩辕烬轻轻一笑,饶有兴趣地瞧着她,道:“不知侧妃今日前来寻本王是所为何事?不是言辞坚决,说着要好生在翠玉阁养胎吗?”
陈之南毫不客气地坐在他对面的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